◈ 是《飛蛾撲火》的番外,但也可以獨立觀看
◈ OOC 之處請見諒
◈ 前文:縛(上)
◈ 【重要預警,請務必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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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下)篇因為在下想要去書寫探索的內容需要,所以有簡玉的成分,有 do,請雷此點的朋友們避雷,我也不願意讓諸位誤踩爆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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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質上還是李簡,不過有就是有,於是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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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縛>最重要想要書寫與思考的,是關於簡隋英在原文裡多次受到強制性行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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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含簡隨林對他的,以及李玉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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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處理後者時,我卡了很久,思考很久,還是覺得避不開反攻這件事情,於是就讓故事這樣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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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情節對我而言,也是一段不得不。我知道有許多朋友就是不能接受,因此在此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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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願意看看這個故事,在下非常謝謝您。如果您不能接受這樣的橋段,那麼請務必繞過,期望其他故事您會喜歡。
◈ 以上,謝謝您。🙂
※〔下〕※
經過那夜的插曲之後,一顆細微的種子在簡隋英腦袋裡萌了芽。
他這人呢,有一個性情,往好處說是積極,往壞處說就是衝動,且不論這算缺點優點,總歸他自我感覺總是挺好。
一件事但凡讓他起了個念想,那就像是眼前被擺上一盤香辣夠勁的小龍蝦,叫他越看越香,越香越覺好吃,不吃他就難受。
他想著啊,李玉和他在身體上有多契合,玩過的姿勢和場合也算多采多姿了,但綁著李玉任他為所欲為……就還沒試過。
簡隋英越思考越覺得有滋味。
也不是真想玩 SM,教訓他玉玉小心肝兒啥的,只不過五花大綁勞實了,壓著他來一回……
不算過分吧?
※
不久後一個週五,簡隋英早早做足計畫,他差人去酒店佈置環境,算時間打電話給李玉,就待他下課後拐到酒店,共度一個別有意思的週末夜。
他想像李玉到時在床上束手就縛的模樣,嘴角就樂不可支地壞笑。
「寶貝兒,在哪兒呢?」
『還在學校,剛下課。』
「那你直接過來XX酒店吧,晚上我訂了間房。」他尾音微挑,顯而易見地愉悅。
『你又想幹嘛呀?』那頭李玉聽了,反問的話裡都帶快活。
「廢話,你來不來啊?」
『來,我馬上到。』
兩人結束通話的時候,那充盈笑意的眼尾與唇勾如彎月,彷彿將全世界的快樂盡收於懷。
※
那時候,李玉還不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
他帶著輕鬆且期待的心情與他簡哥共度浪漫晚餐,而後取房卡,一前一後踏入預定好的頂級套房。
門才一關上,簡隋英就惡相橫生。
「別動,雙手舉高。」
他掏出預謀好的凶器,金屬長管抵住前頭李玉的腰窩,凶神惡煞地開口。
「把手背在你後腦勺……真乖,現在,轉過身來。」
「簡哥?」李玉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只是本著簡隋英不會傷害他的前提下,問也不問地照他的指示動作。
他回過身,挑眉看著簡隋英手裡的金屬瓦斯槍,這玩意兒雖是玩具,近距離打在身上還是痛極,但顯然簡隋英持這玩具槍不是為了射擊他。
「看什麼,不想聽話嗎?」簡隋英右手高舉,氣焰囂張地拿槍口戳在他心口上。
「聽。」你說什麼我都聽。李玉寵溺地看著他。
「那還不進去。」他笑得輕狂,槍管向前推頂,下巴一昂命令他走進房間裡。
※
他們穿過雕飾玫瑰的狹長玄關,穿過巴洛克風格的小客廳,最後走到華貴精緻的四柱 king size 大床旁。
大床的四柱上已綁上結實的皮繩,比拇指還粗的皮繩延伸到床上,像一窩盤踞虎視眈眈的毒蛇。
李玉眉頭一皺,這畫面勾起他極度抗拒的回憶,他下意識擋住簡隋英視線。
「我操。」
簡隋英無視他的阻擋,繞過李玉走到床邊看著那幾條盤踞的皮繩,用槍管撥了撥。
「我叫人儘管用好的佈置,原來就長這樣啊。」
真皮的編織皮繩在燈光下被照出油亮光采,新皮的氣味竄入鼻翼,繩子末端已圈出環型,只消把手腳套進去,調整鬆緊扣緊鎖環,就能把人牢牢綁縛在這張床上。
掙扎無用,插翅難飛。
「簡哥,你……」李玉上前握住他簡哥手腕,話語戒慎。
簡隋英突然用力甩開李玉。
「我想怎樣你看不出來?」
他回首怒目,高舉槍管硬戳上他鎖骨,怒焰狂妄地大聲命令:
「老子要操你,你他媽自個兒脫光躺上床,手腳給我捆起來。」
他驟然爆發的一股暴戾兇狠,不復須臾前甜蜜溫情。
沒有半點預兆,李玉也不質疑。
他僅僅是一瞬不瞬望向簡隋英,抬手和緩然堅定地覆蓋愛人亙在他眼前,那片冰涼的手背,同時回答:
「好。」
只一個字,好。
他壓下簡隋英右手,乾脆利落地脫光自己。房內的光線充足,照在他矯健修長的體魄上,說凹凸有致亦不為過。
簡隋英看著他。
他喜歡李玉的身體,李玉的臉,喜歡李玉。
李玉脫掉身上最後一件束縛的同時,他同樣聽見心臟收縮擠出熱血,怦然悅耳的聲音。
是這個他深愛入骨的人,讓他的情感與生活圓滿;但也是這個人,害他……
簡隋英瞳孔一縮。
他沒有騙李玉,簡隋林對他做的那件骯髒齷齪,他未曾遷怒過小李子。但若不是這兩人背叛他在先……
簡隋英拳頭握緊。
他以為自己已不再被那件破事困擾了。這幾個月以來他和李玉「性」福美滿,曾經在午夜夢迴突襲的懊惱與噁心,早已失蹤幾乎不復記憶。
他是簡隋英,區區一夜的落難倒楣,不可能擊潰他的意志。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當他觸摸到皮繩,吸入其氣味的那當下,說不出隱藏於何處的巨大憤怒不經同意就由心口爆開,炸裂他全身,彷彿那晚的屈辱重新浪捲而來——
——李玉擒住他的手腕。
高健男孩穩而有力的大手擒住他的手腕,握得牢緊,清澈見底的眼神望進他簡哥的,亦將他自己的恐懼表露一覽無遺。
「簡哥。」
「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但你得跟我在一起。」
「你不是想上我?你來呀。」
他拉著簡隋英向自己靠近,另一手拾起最靠近他們的一條皮繩,要將它交給簡隋英。
「我在這裡,隨便你上,你要怎麼對我都行。」
簡隋英聽得仔細,李玉強自鎮定的話語裡,夾藏顫意。
——他在皮繩碰到皮膚之前將手抽開。
簡隋英卻掙不開李玉的手,還燙灼的瞳孔將他映入其中。
「操你大爺的,我讓你自個兒脫光上床綁好手腳,聽不懂人話?」
這次李玉遲疑了一秒,才放開簡隋英。
他面向簡隋英動作,坐上床鋪,摸尋皮繩而後沿著繩身找到上頭的套環,將之穿過腳掌,調整鬆緊然後扣鎖。
他每個動作都不疾不徐,甚至緩慢,因為他的眼睛一直望著簡隋英,不曾離開過一瞬。
——你有沒有被一雙漂亮又極具威脅性,豹子般的貓科瞳眸盯住凝視過?
簡隋英這時候的感覺就是如此,明明李玉正在束綁他自己,他卻被他的肢體和眼神釘捕在地,感到不得動彈。
他吞了吞口水。
李玉的身體充滿力與美,他深切明瞭並且迷戀。
他不像自己,習慣而且喜歡展示、利用外表優勢去挑逗愛人;李玉只消坦蕩的舉手投足,矯健赤裸的身軀不加掩飾,縛鎖自己手腳自然的有如穿戴襪子手錶,比如現在。
他就口乾舌燥。
簡隋英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當他看著李玉,體內宣洩不出的憤怒與興奮交融混淆,結合成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他渴望李玉。
說不出從何時開始,他從身心都接受了讓李玉操他的事實。從那一次李玉滿足他讓他上過之後,他雖仍時常挑釁小李子說要在上面,但都是玩笑而已。
但今天,他是真的想再一次佔有李玉。
簡隋英急躁脫下身上衣物,伏到李玉身上,這時的李玉已束縛好自己雙腳與左手,剩下無法單手自縛的右手,情不自禁摸上他的臉。
「簡哥……」
他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急渴地熱吻李玉,他的李玉。
這個吻又濕又重,他粗魯地吮咬他的唇瓣,濕滑舌頭伸進去與他的交纏翻攪,嘖嘖水聲與色情的粗喘哼吟不斷從兩人膠著的口鼻洩溢。簡隋英肌膚貼著他軀幹,雙手放肆愛撫他光滑結實的肌肉,從他勁瘦的腰游滑到強健的肱二頭肌;他一路下吻,舔過修長的頸項,蜿蜒的鎖骨,啃咬他飽實的胸膛,吮吸他淡褐色的乳頭,他從前不特別嗜好在李玉身上留下痕跡,但今天他格外地想。
想把他吃下去,留下一個再一個印記,昭告天下他握有這個人的身與心與愛情。
「隋英……」李玉僅存的自由右手,同樣貪戀於簡隋英,揉捏他的肩膀,五指穿插入他烏黑短髮,催促他加速動作。
這不是一次溫柔的性愛。
簡隋英太過急切了,就算用了潤滑液與保險套,但擴張不足,當他硬把自己擠進李玉身體裡時,李玉痛楚的表情和悶哼才警醒他:這不過是他心愛的男孩第二次配合他躺在他身底下。
「寶貝兒……」簡隋英回了神,愧疚地要將自己退出去。
「沒事兒,你來。」卻是李玉單手摟住他,繃緊了五官也要他繼續,「我不怕疼。」
他在李玉眼裡讀出了自責的訊息,這令他疑惑一時;他俯下身,動情親吻李玉。
李玉閉眼回應,盡力放鬆僵直的軀體,深呼吸忍耐與等待疼痛過去。
当簡隋英動了一下,他嘶一聲咬住痛呼。他簡哥聽見了,停止下半身動作,撐住上身額頭貼著他額頭,凝視他解讀著他的表情。
「沒事兒,簡哥,你繼續。」他悶聲,自責且自虐的吞嚥疼痛,甚至想放大感受。
因為他深刻明白簡哥不是故意的……才感覺更痛,身體上痛,心更糾結撕扯。
他自責過去那些他準備不周甚或故意侵犯簡隋英的場景,自責簡哥被迫遭受的……他至今懊悔過無數次,未來還要無數次,如果當初沒有自作聰明,沒有中簡隋林算計使他有機可乘,那麼簡哥也不會……李玉左手用力抓握皮繩,憤恨自己過去諸般來不及——來不及營救簡隋英,也來不及捧好他送給自己的感情。
李玉無法回到過去,所以更加無法原諒自己。
他李玉活該受痛,應該更痛!
「……笨蛋。」當他覺得自己痛的不夠時,卻聽見他簡哥在他耳邊這麼說。
接著他痛哼一聲,因為簡隋英驀地咬他的舌頭,雖然沒有見血但足以將他的失神拉回。
「專心點,老子在操你呢。」
簡隋英觀察了他小玉玉半天,總算猜出個大概,猜出他小心肝又笨又固執讓人忍不住罵。
罵又罵不痛,那就用咬的吧;他懶得去說原諒或道理,這些事兒說來也沒有道理。
就像他為何喜歡李玉,用不著尋找理由。
李玉愛他,和好後為他付出的種種他都看在眼裡,而且受用。
他們兩人的新生活裡不需要李玉的自責,再說他可看不得寶貝兒難過的樣子,於是他堵住他的嘴,讓源源不絕的愛意透過津液與唇舌糾纏傳達給最心愛的心肝兒小玉玉。
……那股沒來由的憤怒似乎退散了,他只想專心與李玉相愛。
※
隔天早上兩人睡醒,簡隋英撐起身,靠坐床頭抽上香菸。他瞪著床沿邊的粗黑皮繩,若有所思。
李玉仍躺著,仰頭看著他。
「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這事兒還是得處理處理,一勞永逸。」他叼著菸,伸手抓過近處的皮繩,握緊再放鬆,感受了會兒它上頭的紋路觸感,然後才交到李玉手上,看似漫不在意:「小李子,你用這綁著我做吧。」
李玉愣了愣,不理會繩子卻是包握住他的手,「簡哥,你什麼意思?」
「不過是幾條繩子,卻害老子享樂時想起噁心的事情,我不接受。你得幫我把那些髒東西趕出去。」簡隋英吐了口菸,低頭睨視李玉,帶戒指的左手眷戀摸了摸他俏臉。
「寶貝兒,把哥綁實了,做到我往後碰到這些繩子也只能想到跟你,明白嗎?」
李玉快速坐爬起身,嚴肅地與簡隋英四目相視。
「簡哥,你真要這麼做?」
「就這麼辦吧,你若還能讓我想起別的,那就是你不行。」他這當會兒還有心情壞笑。
李玉半瞇眼,瞪著簡隋英。
「你不要後悔。」
※
當李玉摸著簡隋英小腿,將皮繩套住他腳踝,綁緊扣鎖上時,他們都有點興奮。
綁完右腳,李玉接著握住簡隋英左腳,手掌在他修長結實的小腿上游移徘徊,捧起他腳掌,將繩環穿過他的腳趾,腳跟,虔誠地如同伺候他穿上喜愛的高級訂製皮鞋。
他低頭親吻他的腳背,脛骨,然後膝蓋。
完成了雙腳的工作,李玉跪在他雙腿間,兩手從他的小腿開始由下往上撫摸,撫過膝蓋,滑進大腿內側,將他的長腿朝外分開。
簡隋英派人佈置的這組皮繩,品質實在上佳,它們在被拉扯時有一定的反彈力道,但又無法掙開。
簡隋英雙眼眨也不眨地看李玉如何綁住自己,他踢了踢,編織皮質的繩環摩擦他皮膚,帶來麻癢的觸感。
「隋英,感覺還好嗎?」
「還行。」他吞嚥。
李玉寬闊的手掌按住他肩膀,施力推他;他配合,背脊平貼到細滑的床單之上,然後右手被按抓擺到頭側;他轉頭向右看,看李玉拿右上方的繩環套過自己指掌,在手腕處縮束直到差不多夠了,才鎖住他。
簡隋英扯了扯,發現長度還不足以讓他撫摸到小玉玉的肩頭,皺起眉頭。
接著左手,當左手也被束縛完成,他才察覺自己心臟急劇跳動了不知多久,怎麼揮舞四肢也無法對付眼前人的焦躁湧上心頭,腦袋深處似聽見有人怒號,但他的雙眼緊盯著李玉,看見是李玉。
——李玉,是李玉,是他的話就可以。
——他不會傷害我,他是被允許的,他是我的愛人,他們在做•愛。
李玉低頭吻他。
「簡哥,我愛你。」
簡隋英聽到關鍵字,忽然一顫。
「再說一次。」他牢牢看進李玉雙眼,要求他,「你再說一次。」
「我愛你。」李玉回望他,看見了簡隋英瞳孔深處,興許他自己也不知曉的忍耐壓抑。
他悄悄按捺住一股骨子裡想要殺人的衝動。李玉不知道那晚簡隋英經歷了什麼,但他知道這個驕傲的男人多難透露出自己的脆弱。
「我愛你,簡隋英,我愛你,我李玉愛你。」他不斷重複愛意,一邊撫摸,親吻,用全身去安慰疼愛他的摯愛。
「好……」很快的簡隋英放鬆了下來,李玉深情的撫慰效果卓越,然而拉扯手腳卻不能觸摸到伴侶的不滿讓他皺眉。
他瞪著他:「你還墨跡什麼?快來上我。」
李玉看了看他,溺愛地笑開了嘴,這才是他愛的意氣風發的簡隋英。
這無疑是一次深入骨隨的性愛。
簡隋英的腰臀之下墊了高高的枕頭,但仍不夠,李玉將他的俏臀抬得更高,腰脊骨被彎折到極限,囿於腳上繩索的長度,簡隋英的長腿被凹起且大大地向外張開;他漲紅臉喘著氣,從他的角度看過去,能夠清楚的看見自己下面的洞口如何被撐大抽插,吞吃李玉那根碩大的肉棒,不僅如此,他的腿根被拍撞得通紅,潤滑液混著兩人的精液被激烈撞擊搗成白色泡沫,更多的溼熱液體順著身體流淌,或濺噴在他的小腹和胸膛之上。
「操。」簡隋英紅了耳尖別過頭,逃避面對這幅淫靡的畫面,這是他的身體,正在被李玉肆意操幹。去他媽……
「隋英,別轉頭。」李玉單手桎梏住他雙掌,壓在他頭頂之上以免劇烈動作時產生更多摩擦;另一手掐住他下巴,將他扳回正面看向自己,他把拇指伸進簡哥吐著熱氣的嘴裡。
簡隋英意識半昏地看著他,伸舌頭舔頂他的拇指,轉繞,輕啃,他的大腦被欲望主宰,四肢五官看的,想的,聽的聞的觸碰的吃的,都是李玉。
他被操射了一次,還是兩次?白濁的液體從馬眼流出來許多,李玉也射了一次,但他很快又精神抖擻的壓著他再次舂搗進來,興奮地像是能再戰十回一樣,臉色紅的可滋潤了。
李玉不知疲倦的抽送,快速又兇猛的頂弄將快感在他腸道中繼續堆疊,堆疊到無法承載然後潰堤;簡隋英渾身一震,一片白光又鋪蓋眼前,他痙攣地仰高下巴拉長天鵝般的纖長頸項,嗓音早在多次的高潮中叫到失聲沙啞,他大口喘氣,嫣紅的眼眶盯著他小玉玉,顫抖的唇困難發音。
「李玉,我夠了,你放開我。」
「不夠。」李玉看似是操上了頭,不願停止,但他放低了簡隋英的腰,換個姿勢趴伏在他簡哥身上,黏膩地吻著舔著他五官下巴,若不是那緊俏的臀還動的跟馬達一樣,還以為這年輕的軀體多聽話。
「不夠,簡哥,幹你太舒服了,怎麼幹都不夠。」
「操。」他說不出話了,只能憑著身體本能低叫呻吟,讓身體任由李玉擺布,承受無止盡的快意。
最後李玉終究是解開了繩索,卻不是解開他手上的,而是床柱那端。
「我愛你。」他將繩索綁住自己手腕,十指交握住簡隋英的然後將繩索纏繞著兩人小臂。
「簡哥,我愛你,我們永遠在一起。」
「廢話。」簡隋英呼了口氣,終於自由的另一手即使痠軟依然堅持去撫摸他心肝兒小玉玉,他觸摸他的眼睛,鼻子,嘴,他的身體。
「我們永遠在一起。」
「一輩子愛你。」
※
在那之後,他們好一段時間沒有再玩像這樣的繩縛遊戲。
至多是輕短的織物,比如領帶,簡隋英還願意配合,但長一點要把他綁在床上或哪裡的,他就大發雷霆怒聲拒絕。
「操你媽的,你這禽獸他媽的把老子綁著操了幾小時?老子腰都斷了你個混帳還不願意放?」
「簡哥……」
「滾!」
「隋英。」李玉抱上去,摟著人先親個過癮,「再一次,相信我,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信你個王八!」
年輕的男孩低聲笑著,附在他耳邊輕咬他耳垂,吹著氣音說:「你喜歡的,對吧?你喜歡我操你。」
「……」
「……滾。」
※。※。※。
〔一點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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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簡隋英在原文裡多次受到強制性行為,過後卻都比較輕描淡寫就「沒事了」的事情,其實是我在閱讀時就一直耿耿於懷的,這也是我後來在思考說,如果我要自己書寫一些東西,來撫平閱讀時的意難平,那麼這個點是我很想嘗試補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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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簡隋英對自己身體的掌握程度、在乎程度,性愛觀,情感觀等等,其實前後也與好幾個朋友們討論過,老實說都有一些共識,但我還是想多寫一些,自己覺得不夠的部分,也就是:簡隋英是放得開,看得開,心理素質強大的人,無庸置疑,但這不代表他沒有受傷,或者不需要療傷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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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他有,而且我希望李玉有陪伴他走過,以及李玉需要知道他曾經對簡隋英做過很糟的事情,最好他自己能感受那是多不好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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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仍然是覺得自己寫得不夠好,可是盡力讓它不要那麼遺憾了。(對我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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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另一個非得要完成本篇的原因:在我看來,簡隨林強X簡哥的這件事情,放著不處理總會是李簡之間的一個疙瘩,我不樂見之,所以非想要讓李簡做些什麼,好好處理掉這個心結!把簡隨林完全排除在他們的兩人世界外,一絲一毫都不要來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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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往後 100 問裡的 SM 遊戲開跑時,他們才能更盡興更放肆無忌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