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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任】酒店
#1
情人节约会的步骤有哪些?

-
  
  情人节快到了,任燚和宫应弦商量好要请假去约会。

  两人本来还在讨论晚上在谁家过节,最后还是由任燚拍了板,决定去住酒店。

  做下这个决定后,宫应弦有些为难,好看的眉毛微微拧着,但又不想开口扰了任燚的兴致。

  任燚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宫应弦有洁癖,害怕酒店不干净。

  他亲了亲宫应弦的鼻尖,低低笑着,望向宫应弦那对漆黑漂亮的眸子。

  “房间你来订,好吗?”

  宫应弦盯着眼前人带笑的脸,神情稍缓,近乎虔诚地吻上了任燚的唇。
  

  宫应弦把订酒店的事交给了盛伯,盛伯很高兴,少爷竟然愿意尝试到外面去住了,当即便开始物色,誓要给两人订上全京城最好的套房。

  两人早上睡了个懒觉,出门前又勾着脖子亲了一番,宫应弦看了眼床上的枕头,刚想说什么,便被任燚用一个吻堵住了嘴。

  “去酒店又不是让你好好睡觉的。”

  说完,他抛给宫应弦一个暧昧的眼神,便拉着他往门口走去。

  宫应弦像是想到了什么,脸有些发烫,回头向卧室方向看了一眼,便被任燚拉着出门了。

  到了车库,宫应弦走到车旁正要拉车门,却被三两步跑上前的任燚抢了先。

  “今天我来开。”任燚笑闹着推他到车身右侧,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任燚没告诉他今天要去哪,宫应弦也没问,只是在心里暗暗期待着。

  清晨下了层小雨,空气湿漉漉的,两人出发没多久,雨又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宫应弦屈肘靠在车门上,手撑着脸看任燚专注开车的模样。

  雨把车身的玻璃都淋模糊了,看不清路两侧的风景,两人被隔绝在一个专属于他们的小世界里,车里流淌着巴赫的大提琴,和雨天很配。

  任燚偏爱摇滚和rap,宫应弦就往车里也备了些他爱的碟,而今天任燚放的却是自己爱的类型。

  暖风随着音乐一起流到了他心底,向四肢涌送着温暖,他只觉得春天要到了,周遭都温暖了起来。

  远远地看到目的地的大门,宫应弦有些惊异地扭过头看任燚,任燚感受到他的目光,回过头眉眼带笑地睨了他一眼,便专心看路标找停车位。

  宫应弦有些惊喜,任燚怎么会想到带他来这里?

  心里有一股冲动微微荡漾着,驱使他向任燚倾过身。

  任燚停稳了车,还没来得及拉手刹,就被宫应弦一把拉进怀里。

  他感受着这个有些急切又有些感激的吻,费力伸手去先把手刹拉了起来,才搂着宫应弦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

  车里暖风已经关了,两人却都有些冒汗。

  宫应弦放开了他的唇,有些激动地低喊着他的名字。

  “我猜你会喜欢这里。”任燚看着他眼中的喜悦,凑上去蹭了蹭他的鼻尖,才像哄小孩似地拍了拍他的背。

  “下车吧。”

  快开春了,空气中仍残存一丝寒冷,宫应弦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任燚的手,往自己大衣里塞了塞。

  任燚侧过头轻轻撞他一下,笑着说:“我不冷。”却又把手掌往里伸了几分。

  细雨把冷气打得四处乱窜,流动的严寒之下却是四处生机暗涌,一如宫应弦神思潮动的心。

  两人走进自然博物馆的大厅,任燚到自助服务机处换取用自己身份证预约的两张票,宫应弦去另一边存伞。

  两人在检票闸机前回合,任燚笑着将手里的小卡片放进他手心。

  “拿好了,一人一张。”

  两人先去了爬行馆,又逛了两栖馆,水生馆,几乎在自然博物馆里呆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是在一楼大厅里的咖啡厅解决的,直到下午五点要闭馆了才离开。

  看着宫应弦佯装平静的面孔下掩饰不住的喜悦,任燚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幸福填满了,甚至溢了出来。

  晚饭两人是在一家低调奢华的西餐厅解决的,任燚看着桌上的两根红蜡烛,有些哭笑不得,宫应弦有些脸红,努力掩饰着心底一闪而过的小尴尬。

  他拉开凳子让任燚坐下,才绕过桌子回到了自己的一侧。

  两人坐下没多久,服务员便敲开门上菜了,牛排沙拉甜点咸汤,错落有致的摆了一桌。

  宫应弦看着桌上的东西,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显得过于正式,便拿起刀叉开始切割牛排,过了一会儿才不经意般地开口。

  “网上说烛光晚餐是情侣浪漫用餐的最高境界,今天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情人节,所以......”

  任燚隔着桌子看他,跳动的火苗在宫应弦脸上投下好看的阴影。

  “你不怕火了?”

  宫应弦被他问得有些发愣,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当时两人商量着约会,他就想到了要和任燚一起吃烛光晚餐,甚至忽略了烛光是火光这件事。

  “这点火我不怕。”他有些不自然地说着,低头认真地切着牛排,随后起身把切好的牛排放在了任燚面前。

  “快吃饭吧。”

  任燚笑着看他,没有说话。

  烛光把宫应弦白净的脸笼上一层薄薄的绯色,煞是好看。

  他用叉子插起一块牛排送入口中,满意地品尝起来。

  “嗯,好吃。”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快要流出的酱汁。

  宫应弦看到他挑逗的目光,手里的刀差点掉了,他突然觉得面前两根红烛散发出的火光十分灼热。

  任燚挑逗完他,便低头专心吃起饭来,他看着任燚那副佯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心里又气又痒。

  他看着烛焰在任燚鼻梁处投下的影子摇曳着,就好像那跳跃的火焰正在舔着那颗惹眼的小黑痣。

  他突然觉得有些渴,便伸手去拿面前的高脚杯。

  他兀自喝了一口,却看到任燚拿着杯子起身向他走来。

  “要喝交杯酒吗?”

  话音刚落,任燚没等他回应便拉着他的手臂摆弄了起来。

  杯子举到嘴边时,宫应弦看着任燚近在咫尺的脸,盯着他随着仰头吞咽动作而上下滚动的喉结,突然有些后悔没让盛伯直接把烛光晚餐安排在酒店房间里。

  两人最终心猿意马地吃完了这顿饭,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快点赶回酒店。

  
  出了餐厅坐上车后,宫应弦给盛伯打了个电活,让他们开始给房间消毒,并叮嘱他们走的时候把房卡留在前台就行。

  两人把车停好后,到大厅取了房卡便直奔电梯间。

  电梯停在了顶楼,不锈钢门向两边缓缓滑动,两人都有些激动,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宫应弦摘了手套,拉着任燚的手,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

  任燚幻想过很多次宫应弦会订一个什么样的房间,心里做了很多种打算,但在走进这间屋子后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他看着眼前香槟色的墙面和暗红镜面的天花板,觉得自己一张脸快要烧了起来。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宫应弦,发现对方的脸红得要能滴血。

  宫应弦也有些震惊,他没想到盛伯竟对他了解至此,订的房间甚至是连他自己都不敢想的。

  “应弦…”

  他听到任燚的声音,不想显得自己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孩,便先发制人地扑过去将任燚压在了门板上,用嘴堵住了他的话,手中刚摘下的口罩也轻轻掉落在了地上。

  任燚被他这个急切又有些粗鲁的吻亲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推了宫应弦几次,才换来一个喘息的机会。

  “先、先洗澡。”

  他头抵在宫应弦肩膀上,喘着气说。

  “一起。”宫应弦呼吸急促地咬着他的耳朵,两手并用往下扒他的衣服。

  任燚不是很怕冷,羽绒服里只套了一件长袖t恤和一条牛仔裤,宫应弦脱下他的羽绒外套后便双手往下扒他的裤子。

  两件衣服落地,宫应弦一把将他拉进了浴室,推进了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

  水花溅了两人一身,任燚被他摔得屁股有些疼,视线也被溅起的水花挡住了。他抬起胳膊,手攥着已经浸湿的袖子擦去脸上的水痕,仰头看到宫应弦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把自己的羊绒大衣往门外扔。

  任燚两条长腿还搭在浴缸边上,呈大字型张开着,宫应弦看着他这副模样,只恨自己出门衣服穿多了。

  他脱下高领毛衣,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腰部两条线向下延伸到裤腰中。他把毛衣也扔出了门外,修长漂亮的手指才覆上裤腰的纽扣。

  裤子落地,他嫌弯腰捡起来浪费时间,只用脚匆匆把裤子踢到了一边,便抓着任燚的脚腕,抬腿踏进了浴缸。

  浴缸是双人的,虽然足够大,但坐进两个身高体壮的成年男人还是显得有些逼仄,宫应弦刚进来,浴缸里的水便漫上了边沿,稍微动一动就会往外溢出一些。

  两人在浴缸里面对面坐着,任燚身上的t恤被水浸透了,一半黏在身上一半在水面浮着,白色棉t透出若隐若现的肉色,十分诱人。

  宫应弦只觉得体内血液仿佛乱了章法般四处奔涌,他觉得哪里都热,哪里都痒,身下某处热得厉害,心痒得厉害。

  任燚还惦记着刚才他摔了自己一个屁股蹲儿的仇,便坏笑着抬脚向他身下伸去。

  两人都还穿着内裤,只是现在泡在水里,穿和不穿也没有太大区别。

  任燚用脚趾轻轻踩着宫应弦胯间的凸起,不一会儿便感觉到那处逐渐变硬胀大起来。

  他看着宫应弦紧绷的神情,坏笑着加重了脚下的动作,另一只脚也加入了战局。

  他用双脚代替双手把玩着宫应弦的性器,同时一手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

  宫应弦看着任燚一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双长腿蹬在自己胯间,只觉得蒸腾的水汽熏得他眼红。

  任燚用脚服侍他,让他有一种耻辱般的快感。他不想承认,精神上被欺辱的感觉竟让他更加兴奋。

  “任燚……”

  宫应弦喘着粗气喊他的名字。

  任燚挑眉看着他,一脸挑衅。

  他又努力了一会,觉得脚都要抽筋了,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累,便慢慢停下了动作。

  宫应弦看他脚不再动了,突然从浴缸里起了身,踏了出去,带了一地水渍。

  “应弦?”

  任燚以为他生气了要走,下一秒便被人捞了起来往前推了推,随后便是一阵踩水声,宫应弦坐到了他身后。

  他想往前给宫应弦让点位子,却被一把拉到了那个热得发烫的胸前。

  宫应弦搂着他的腰,借着水的润滑把他往自己身前带,两膝抵在浴缸壁上,把任燚圈在了怀里。

  他用手握住任燚的性器,声音沙哑着问他。

  “捉弄我好玩吗?”

  他动作有些粗鲁地上下撸动了几下,任燚被他握着命根子,不敢轻举妄动。

  他感觉到宫应弦的火热正抵着自己的屁股,把内裤的布料都顶进了臀缝里。

  “应弦……”

  宫应弦一手抚弄着任燚的性器,余光瞥到了浴池边上沐浴露旁放着的一瓶润滑液,不禁再一次感慨盛伯对他了解至深。

  他用手指捏着瓶身往手心挤了一滩,另一只手艰难地扒下了任燚的内裤,便将盛着润滑液的手伸到了任燚屁股后。

  他把手心的润滑液胡乱蹭在穴口,揉捏了几下便试探着往里顶第一根手指。

  “应弦!你、你挤的什么?”

  任燚不自觉地挺直了腰,他本想着在水里调戏宫应弦一番然后去床上痛痛快快地做爱,但没想到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情况。

  宫应弦手上动作有些急,下身涨得发疼,只想快点捅进去,但任燚一紧张又夹紧了几分,扩张也变得困难起来,他不由得有些烦躁,抬手在任燚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帮你,洗、澡。”

  他喘着气,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放在平时,两人大动干戈的时候他也不怎么会说这种荤话,今天许是被任燚捉弄急了,竟一下子无师自通了。

  他卖力地扩张着,很快便进了第二指、第三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抚弄着任燚地性器。

  他修长的手指在穴内横冲直撞,捣得任燚又痒又难受,直晃动着腰肢大喊。

  “应弦…应弦……别弄了,插进来、快……”

  他想要逃离宫应弦的手,拼命往前挪动着,却被搂着腰拉了回来。

  在水下的感觉有些失真,他只觉得宫应弦应该是抽出了手指,换了一个更加粗硬火热的东西抵在穴口。

  宫应弦一手固定着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往穴口挤着。

  水里有些滑,宫应弦有些急,进入地更加不顺利。

  任燚感受着他几次插入未遂,喘着气哄他。

  “出、出去,我们去床上……”

  说着,他便抬手扒着浴缸沿,想要借力站起来,却被腰间的手臂固定的死死的。

  “不。”宫应弦赌气般的闷哼着拒绝他,终于对准穴口一下捅了进去。

  水中不好控制力道,他一下捅进去了半根,疼得任燚大叫一声。

  “任燚?”

  任燚一声痛呼把他喊醒了,他才回过神来自己是在较什么劲,尴尬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任燚深吸几口气,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觉得能适应了,便催促着宫应弦行动。他不是那种矫情的人,进都进来了,难不成再退出去?

  他扭着腰,试图往下坐得更深一些。

  宫应弦感受到他的接纳,也顶着腰缓缓向上挤着。

  整根没入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宫应弦平复了一下呼吸,便缓缓抽送起来,激起阵阵水声。

  他吻着任燚肩颈上的水珠,双手绕到他胸前揉捏着,吻了一会儿才觉得任燚身上的t恤碍事,便掀起他身上湿透的t恤脱下来扔在了水里,又低头去舔任燚后背上的滚落的水滴。

  两人在浴缸里纠缠良久,宫应弦射了一次,正好趁着满池的水帮他清理了内壁,才将他抱出去,扔在床上。

  两人都沾了一身的水,把床单濡湿一片。

  宫应弦看了眼床边巨大的落地窗,周围几乎没有比这更高的建筑了,他突然生出一种他们是在空中做爱的感觉。

  他看着外面深蓝一片的夜空,本来要去按窗帘开关的手又收了回来。

  就这样好像也不错。

  他低下头,看着任燚正躺在洁白的床褥里,身下一片水渍,身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粉红,显得有些……淫乱。

  他欺身上了床,看着任燚带笑的眼睛,只觉得全身都被一种名为喜悦的感情所包围。

  宫应弦额前的刘海儿还在滴水,一滴一滴落在任燚额间,任燚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抬起手臂搂住宫应弦的脖子,把他往自己唇边带。

  两人余火未尽,空调暖风一吹便又燃了起来。

  宫应弦吻够了他的唇,又一路向下,吻过他的脖子,胸膛,留下斑驳的红痕。

  任燚仰头看着天花板,看着宫应弦漂亮的背肌有些愣神,他视力极好,甚至能看到自己胸前深深浅浅的印记。

  宫应弦在他身上四处纵火,他正大口喘着气,突然被宫应弦翻了个身。

  任燚把头埋在被子里,低低地喊着他。

  “应弦…应弦……”

  宫应弦看着他尚算光洁的后背,顺着刚才在浴缸里留下的吻痕往下一路吻着。

  他在任燚后背上也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印记,一直吻到后腰,他停下了。

  看着两坨圆润之间微张着的湿红小口,他犹豫了一下,想到任燚曾经也吞咽过他难以启齿的性器,便伸出了舌尖。

  任燚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

  身下某处湿滑的触感让他有些难以置信,宫应弦,在,舔他,那里?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疑惑和震惊,宫应弦又将舌尖往里顶了几分,任燚情不自禁地喊起他的名字。

  “应弦……应弦……”

  他想阻止宫应弦,他想让宫应弦别舔了,他现在想吻宫应弦,精神上的快感远远的超过了身体上的快感,让他迟迟做不出反应。

  宫应弦一边用舌尖顶弄着,一边回想着,好奇任燚给自己口的时候是不是很累。

  “应弦、别、别舔了,快,肏我,我想、吻你……”

  任燚的呻吟声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有些茫然地起身,看着任燚自己翻过了身,向他伸出手。

  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着魔一般俯过身,把脸放在任燚手心蹭了蹭。

  任燚微怔,抚摸着宫应弦的脸,将他带到自己的眼前,突然很想笑,是那种开心的、幸福的、发自内心的笑。

  他眼中盛着无限爱意,温柔地看着宫应弦。

  “好孩子,快来、肏我。”

  宫应弦低头擒住了他殷红的唇,并发起了猛烈进攻。

  “应弦……对……是这里……快点……应弦……”

  “应弦……狠狠地肏我……对……”

  “太快了……应弦……”

  “应弦……应弦……慢点……”

  “应弦……不要了……应弦……”

  任燚最后几乎是哭着求他,嗓子都喊哑了。

  激烈的一战消耗了太多体力,宫应弦趴在任燚颈间喘气,任燚手指插在他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柔软发丝,想就此睡去。

  他抱着宫应弦的脑袋,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残存着未干的泪痕。

  过了一会,他感受到体内的肉蛇又有了活跃的趋势。

  他慌地睁开眼,宫应弦那双漆黑漂亮的眸子正深深地望着他,眼中盛满了爱与欲。

  宫应弦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伸出舌尖舔了舔鼻梁上那颗扎眼的小黑痣。

  “来酒店又不是让你好好睡觉的。”

  他听到宫应弦用沙哑却不失好听的声音重复着自己早上说的话,现在听来宛如恶魔的低语,随后便被他又一次拖入了欲望的深渊。

  两人尽情尽力地交合着,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只剩拥抱着喘息。

  宫应弦指尖抚过任燚已闭上的双眼,虔诚地在他额间落下一个吻。

  “任燚,谢谢你。”

  谢谢你带我去自然博物馆。

  谢谢你带我走出陈年噩梦。

  谢谢你愿意包容我的奇怪。

  谢谢你带我体会人间百态。

  谢谢你让我学会爱与被爱。

  谢谢你......

  他这样想着,也闭上了眼睛,却听到耳边传来疲惫却坚定的声音——

  “我爱你。”

  窗外小雨未停,落了满屋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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