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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
版块: 188 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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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2024, 04: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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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烟雨-95、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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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烟雨-94.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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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烟雨-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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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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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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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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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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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642/4
版块: 188 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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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2024, 01: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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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真相是真<娱乐圈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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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7-2024, 08: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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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昨日重现·十七 |
发布: 释然 - 02-10-2022, 05:06 PM - 版块: 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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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接北海。阅读顺序:16,北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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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简隋英是被自己的意识和身体给生生拉扯醒的。
大脑先是一片空白和麻木,随后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肉体上的酸痛。
他觉得自己昨晚不是做了爱,而是全身上下的零件都被拆下来又重装了一回,而且还没怎么装好,甚至有的地方可能是装错位了。
耳边是李玉均匀的呼吸,简隋英艰难地扭过脖子看了他一眼,差点没气吐血。
他现在动一下都浑身疼,李玉虽然脸上还有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却是脸色红润,看上去好得不得了。他气得牙痒痒,卯足了劲儿抬起腿踹了李玉一脚。
不踹不要紧,这一踹牵一发而动全身,疼得他又倒抽一口凉气。
李玉被他一脚踹得从梦中惊醒,猛地睁开眼睛,在看到那张优越的侧脸后松了口气。
“简哥,你醒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揉了揉简隋英的腰:“还难受吗?”
简隋英当时那个气就上来了,看李玉这一脸餍足的样,还好意思提?!
“你给我躺平了让老子操一晚上试试!”
外面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窗帘渗进房间,给床笼上一层温暖的灰黄罩子。李玉借着暗光,看简隋英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也觉得可爱。
他伸手将对方额前的碎发撩开,在他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简哥,再睡一会吧。”
说着,他又凑过头去和简隋英脸颊相贴,仿佛全然忘了在昨晚还碰一下都疼的伤口。他闭上眼睛,一双手还在对方腰间轻轻揉按着,帮助对方缓解不适。
简隋英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心里又气又没脾气。做都做了,要说不爽也太矫情,但是这爽的代价可太大了。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越活越回去,心软地也太容易了。
他愤愤地闭上眼晴,努力忽略身体上的酸痛和李玉那双献殷勤的手,不一会儿就有了睡意。
他还没睡着,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
简隋英用头撞了下李玉,示意他去接电话。
李玉爬起身拿起听筒放至耳边,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喂?隋英啊,昨天休息得怎么样?”
李玉愣了一下,他本以为会是酒店前台打过来的,没想到竟然是李玄打的。
“哥。”
电波另一边的李玄明显愣了一下,沉默了两秒才继续道:
“李玉?你怎么在你简哥房间?”
“那个……我来送资料,简总去上厕所了。”
简隋英躺在床上眯着眼看李玉,忍不住腹诽:可真能编啊!
李玄“哦”了一声,继续问他:“没打扰你简哥休息吧?”
“没。”
不止打扰了,还打扰了一晚上。
“行吧,等会儿他出来了你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吧,我打他手机没人接,还想着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没事儿就行。”
挂了电话,李玉开始思考该如何跟李玄表明他和简隋英的关系。
他总不能一直这么遮掩下去。
挂了电话,简隋英指挥着李玉把自己的手机拿来,果然看到了好几个未接来电,两条是李玄的,剩下的都是小林子打来的。
他甚至连简隋林的电话是凌晨打来的都没注意到,就点了李玄的名字回电。
李玄通话的内容也很简单,无非就是说这个项目这边已经在考虑了,下次可以带合作方一起来,要是敲定了就可以签意向合同了。
末了,李玄又感谢他对自己弟弟的照顾,并说等自己忙完了一定好好请他吃一顿饭,顺便逛逛北海的景点儿。
简隋英笑着满口答应,才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打算撑起身子坐着。
李玉看他要起身,连忙抓过枕头往他背后垫。
“……”简隋英看他在一边忙活,沉默了一会儿,强忍着心中的不适道:“老子又不是残了,你至于吗?”
李玉看着他被子遮掩下露出的片片吻痕,脑子里又回想起昨晚那一夜疯狂,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我这不是怕你闲硌……”
“你昨晚上我的时候可没怕我嫌硌啊!”
“这不一样!”
简隋英看着他红着脸的窘迫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李玉在床上跟不要命似的,怎么下了床就这么不禁逗呢?
他忍不住在心里想着,自己的小男朋友真是太可爱了。
要是昨晚没干那么狠,就更可爱了。
他笑了几声就停下了,不是笑够了不想笑,主要是笑得时候身上一抽一抽地疼,虽然他能忍但不代表他不疼呀!
他一边想着,看着李玉鼻青脸肿的模样,忍不住又噗嗤一声,才招了招手让李玉凑近点儿。
他用手摸了摸李玉脸上已经干涸成深褐色的血迹,问他还疼不疼。
李玉抓过他的手,深情地看着他。
“简哥,你放心吧,不是我的血,而且这些伤也不疼。”
听到“不是我的血”这句,简隋英暗暗心惊,沾这么多血得把对方打成什么样啊?
“你昨晚出门儿的时候被人打劫了?”
“算是吧。”
“呦,什么人敢劫你啊?”
李玉笑笑没说话,只在心里接了一句——
“和我抢你的人。”
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一会儿,简隋英嚷嚷着要洗澡,让李玉去给他放水。
结局是俩人一起洗了,只不过是一个泡澡一个淋浴,简隋英坐在浴缸里,时不时隔着蒸腾的水汽抛去一个暧昧的眼神,看李玉眼巴巴又吃不到嘴的样子,心里别提多乐呵了。
好几次李玉都想冲过去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再操干一番,但一想到自己昨晚确实是过了火,何况简隋英还是第一次,便生生忍住了。他抬手把水龙头一转,借着凉水把心底那点邪火给浇灭了。
浴室面积本就不大,冷热水汽在空中相遇,生出一片雾来,好一会儿才散开。
简隋英只觉得热水一泡身上的酸痛感减轻了许多,连走路都利索了。
他原本计划今天先不联系对方负责人,自己先开车去看看地。但眼下他哪儿都不想去了,干脆把浴袍一裹,靠在床上看起电视来。
看了一会儿,他觉得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就在网上查了查当地的私人医院,挑了个最好的喊来给李玉看身上的伤。
打电话叫医生的时候,他才发现收件箱里还有一条短信,是简隋林早上发来的,说是学校有事先回去了,他看了眼时间,那会儿他还没起呢!
他随手回了个知道了,就关掉了短信页面,并把这事儿告诉了李玉。
少了个电灯泡,他简大少别提有多开心了。
等医生来了,他就坐在床上看对方忙活,忙活完了又让李玉送人。李玉这一趟送了有两三分钟,回来时手里还捏了个小药瓶。
“药不都摆桌上了吗?落下了?”
“不是。”
李玉红着脸,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坦白道:
“给你用的,那块……”
一开始简隋英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咂摸出李玉话里的意思来。
“李玉!老子操你大爷——”
这事儿是能随便跟外人说的吗?说得好像他被李玉给怎么样了似的!
到了晚上简隋英就闲不住了,仿佛忘了身上的疼,说什么也要出去逛逛。
他们俩都人生地不熟的,只好到宾馆前台去问问有什么地方可去。
前台小姑娘看着眼前穿得花枝招展的大帅哥,又看看他身边虽然长得帅但一脸伤的小帅哥,只觉得自己一看向大帅哥就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杀气。杀气打哪儿来的自然是不言而喻,最终她只是支支吾吾地说天气好适合去海边。
简隋英没联系李玄给他安排的司机,反而是拦了辆出租车把两人都给塞进去,让司机拉他们去个干净点儿的海滩。
他们到的时候,太阳正一点一点融化着往海里坠。沙滩上人虽然不少,却并不显得拥挤,颇有那么一股烟火气儿。
简隋英站在沙滩上吸了口海风,这些年他只顾着去国外那些旅游胜地度假,倒是忘了国内还有这么些没来过的好地方。
他在国外遇到过很多人,却遇不到这般温暖人心的气息。异国他乡不乏艳遇,可他心底还装着填不满的空虚。
可现在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心态变了,还是身边的人变了,他竟然在这个南方沿海小城里感受到了温暖。
夜里两人都喝了些啤酒,简隋英要吃烧烤,李玉拦着怕他吃了身体不舒服,最终两人只是点了点清淡小菜,对着海风和人潮举杯共饮。
酒足饭饱后,两人在沙滩上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其实这哪里是你追我赶,分明是你先走几步我再慢悠悠踱步过去,颇有那么一种老两口吃完饭一起散步的即视感。不同的是年轻人追上后会将对方一把揽进怀里,而老两口只会相视一笑握住对方饱经风霜的手。
两人在沙滩上疯累了便学着不远处的小孩儿一起躺在地上,对着天上的星星眨眼睛。
星星和人隔着大气遥遥相望。望着望着,天上的小星星就都滚一块儿去了,地上的两个人也不知不觉滚在了一处。
简隋英趴在李玉身上,看着对方那双漆黑的瞳仁,只觉得心跳快得简直不像自己。
他原本以为看对眼了就算是心动,现在才明白原来真正的心动是一直都能看对眼,不管什么时候看到对方都令他心潮澎湃。
他低下头在李玉嘴唇上亲了一下,只觉得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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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懂事的弟弟 |
发布: may1125 - 02-05-2022, 01:31 PM - 版块: 丫梅
- 无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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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懂事的弟弟
文/丫梅
◈短摸鱼。其实这是李玄专场,李简出场不多。 ?
◈ 再次,OOC 处请见谅
※。※。
李玄记事很早,莫约五六岁时的记忆,他还能记得一二。
所以他记得母亲身怀六甲的模样,记得母亲牵他的手,触摸圆滚滚肚子内,听说在里面睡觉的「弟弟」。
记得弟弟朝他伸长了小手小脚,手舞足蹈,依依呀呀;记得弟弟乖巧漂亮,比赛拿到第一名时绽放腼腆又阳光的笑容。
李玄不曾说出口,但他经常以他的幼弟为荣为傲。
身为李家的长子长孙,他从小被赋予的期望与责任,只有更多,未曾略少。
初中以后,他把绝大部份心力放在课业,放在自己的未来之上,但他依然关爱唯一的弟弟,李玉。
李玉聪明又懂事,从来不让大人们和他这位大哥担心,就算是那一回他恶作剧,跟李玉争夺遥控飞机,害他一气之下跑出门,让大人们慌忙找了半天,然而才过傍晚,李玉就自己拉着小脸回家,哭丧着小脸委屈的说他要写作业,不理哥哥了……
时至今日,李玉兴许都忘记这事了,但他那时可愧疚了一整晚。
再说了……那晚他们爸确定李玉回房间写字吃饭没事了之后,低喝把他叫到小房间,立正翻掌打手心,打得两手掌都青红黑紫,天知道当年他都要高考的年纪,隔天做试题笔都握不稳,那丢人啊……
这么个被所有长辈和他捧在手心里关爱的李玉,端正磊落,未来一片光明,却在大学时遇到简隋英这样一个煞星。
大过年的,他当着爸妈面前出柜,说他喜欢男的;再来是跑到人家家里,跟个……小男生为了简隋英争风吃醋;再后来他才知道李玉莫名其妙搅入简家财产之争。
这都算了,总归失恋嘛,他本想李玉这么大了,又特别聪明懂事,难过一阵子总能分明是非,回归正途。
甭管是简隋英对不起他,或他对不起简隋英。分了也好,李玉这么大好青年若真变成同性恋,那下半辈子得顶着多少眼光,多辛苦啊,分了倒好……
——谁料到。
我去你○○的李玉!你○○给我退学跑去沿海走他○○的私!?还他○○的知道挑你哥我的地盘,是不是怕我保不住你啊!?我○○你个★★!
……
后来一些人总安慰他,那段日子他就是倒了霉,流年不利,过了就好了,这不是后来都顺风顺水,步步高升了嘛。
只有他知道,自己为了这个宝贝小弟,白了多少头发,操碎了多少心。
而且啊,最让他一言难尽,万般艰苦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就是……
李玉和简隋英,这两麻烦精竟然真的和好了。
外人不清楚,只有他和李玉这臭小子晓得,在他们想尽办法要让李玉平安回到北京的两个月里,他无数次仿声鸟似的质问他:真和好了?非他不可?换个人行不?换个女人不好?真和好了?
亏他那兔崽子弟弟李玉还都耐性子回答他:
「对,非他不可,我这辈子认定简隋英了,别人我都不要,男的女的都不要,就要简隋英。哥,咱家里一定还有很多亲戚要说话,你得帮我,爸妈和爷爷都听你的意见,至少你得站在我这边,跟他们说,我就是死心眼认定他了。」
我去——
李玄发誓,那当下他真能体会到,为何说周瑜赔了夫人又折兵,能活活吐血气死。
他就快气死了!
他那时就想蒙眼一昏,醒来再也没有这个弟弟。
还不说这两人好上了之后,他这个还单身的大哥就更众矢之的。没提没事,上回两人来家时让他们妈觑见小俩口私底下多恩爱,回头就念了他一句:
「你弟弟虽说处了个男的,好歹是找了个好伴儿,隋英跟你一个年纪的也定下来了,你呢?老是谈没两下子就告吹这怎么行,你得多用心啊。」
……李玄心想,他这弟弟是个祸害,不能要,他不想要了。
※
——一晚,他做了个梦。
年轻的母亲,在柔和的阳光里,牵起他的手,放到她圆滚滚的肚子上。
「小玄要当哥哥了。」梦里妈妈的声音,像仙女一样,还带着梦幻的回音。
「里面是弟弟喔。」妈妈微笑说。
「弟弟。」他听见自己幼时的声音,看见自己童稚的手小心翼翼地摸着母亲的孕肚。
「小玄想要弟弟吗?」妈妈一只手抚摸梦里他的头顶,让他感觉特别的温暖喜悦。
梦里幼童身的他,和正在观望梦境,成年的他似乎有部分意识相连,因为幼童身的自己明显犹豫,像是感受到了成年自己记忆中,「弟弟」带来的种种困扰,混乱,难题。
可是,他还是想,还是不后悔,还是骄傲……
「想,我最喜欢弟弟了,等弟弟出生,我会好好照顾他,谁都不能欺负!」
……
「哥,谢谢。」
梦境转到那天,李家和简家包了一大包厢,互相认识对方家人,「结亲家」的那天。酒席散去,他帮着一一送走双方长辈,自己正要走的时候,李玉剑步过来张臂就抱住他。
……他们家一向不兴这么彰显情感,李玉这是跟人学的。
他仅仅轻拍回去,开口说:「你既然决定要跟他处,就好好处。我不跟你说扫兴的话,但不管你们将来怎么样,哥都挺你。」
「好。」李玉笑得银河都能装进他眼里了,然后他笑得特别得意,把左手秀到他面前说:
「我结婚了!他答应我求婚了,我们会好一辈子的。」
……○的,这傻逼是谁家的弟弟?不能要了,谁要谁捡去。
※
梦醒了。
李玄抹一把脸,伸手捞过手机,看到几则来自李玉的信息。
〔李玉:哥,过阵子情人节,简哥有些话和礼物准备给你,我把他原话贴给你。〕
〔简隋英:李玄,春节后就是情人节了,我给你和嫂子订好了烛光晚餐和浪漫套房,你想办法安排好工作去享受一晚。别以为已婚男人就可以不用浪漫,老婆是用来宠的,你努努力,搞不好年底就能生一胎呀!〕
〔李玉:就这样,时间和地址我再传给你。别怪简哥多事,是妈跟我们聊天时说的,怕你不够浪漫委屈了嫂子。〕
李玄哼声笑了笑,快速回信:〔知道,谢了,我会去的。〕
身旁爱人嘤了一声,问说:「看什么啊?」
他轻声回答。
「看信息。我弟,和他家那口子的。」
※。※。
◈ 这篇的起因是因为回顾了好些篇李简故事,包括原文,大笑感慨玄哥真是当之无愧李简恋爱第一工具人 ? 包黑脸还包白脸,真是太可(好)怜(用)了。
◈ 然后跟起因好像没啥关联,这篇的念头就跑出来了。
◈ 不重要的想法(?)本篇里的一堆○○不是为了过哂,而是觉得玄哥就算已经被逼急逼到说粗口了,礼教还是让他没办法那么直接,非得自主马赛克不行?。
◈ 摸鱼摸得很草,错漏处,不通情理处,也请见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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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昨日重现·十六 |
发布: 释然 - 02-03-2022, 06:55 PM - 版块: 释然
- 无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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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接北海。阅读顺序:16,北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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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一过,李玄就先带着李玉去广西了,简隋英和简隋林则是晚了两天才到。
出发前一天晚上,简隋英和李玉打电话到两点多,一开始两人的对话还是正正经经的,李玉汇报了地的考察情况,再往后的内容就渐渐不堪入耳了。第二天起来,简隋英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上了飞机眼罩一戴就准备睡觉。
飞机落地的时候他才刚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到旁边有人凑过来。
“哥,把领带系上吧。不是准备中午和负责人一起吃饭吗?”
对方说完,他就感觉到脖子周围一热,意识回笼后就看到简隋林凑过来给他系领带。
简大少懒洋洋地窝在座椅里等舱门开启,索性闭上眼由着对方给他系领带了。
“你怎么磨磨唧唧的——等会该开门儿了吧?”
简隋林一条领带打了两次都没打好,呼出来的热气就喷在简隋英脖子上,搞得他心烦。
他还想下飞机后尽快赶去见李玉呢!
“哥,好了。”
“行了行了,你等会去取下行李——”
简隋英一边说着,一边朝已经开启的舱门走去,出了登机口就直奔无托运通道。
穿过出口,他一眼就看见了李家两兄弟。
李玄看到简隋英一个人走过来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了,隋英——怎么没看到隋林?”
“去拿行李了。”
果然,没一会儿简隋林就拉着箱子来了,李玄笑着招呼他们上车往饭店去。
路上,李玄又客套了一番,说他们其实不用那么急,可以休息一下明天再去谈工作。
简隋英心里想着早把这事儿搞定,多剩下点时间好跟李玉过二人世界去;嘴上却说着办事还是赶早好,事情了了才能放心不是?李玄听了也表示赞同。
饭后,李玄还有事先去忙了,让李玉送他们兄弟俩回宾馆。他们住的地方就在政府的招待所,虽然比不上什么大酒店,但好在干净整洁。
简隋英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儿,决定办完事儿后就带着李玉换个海景房。
他把简隋林赶回屋,就勾着李玉的脖子把人拽进了自己的房间,抵在门板上狠狠地亲了几下。
两人互不相让地亲了几个来回,脸都憋红了才放开对方。
“想我了吗?”
李玉把简隋英的脑袋推开了点,双手捧着他那张漂亮到没有瑕疵的脸,微微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声音低哑。
逢年过节家里事儿就比较多,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了,昨晚还隔着电话可劲儿撩拨对方,能不想吗?
“你说呢——”简隋英一边说着,一边手往下伸,坏笑道:“哥今晚一定让你一回满意,二回回味无穷——”
昨晚装箱子的时候,他顺手把家里那瓶没拆封的KY也给扔进去了,还塞了盒套,就等着在北海的暖风里享用美色了。
两人也交往了有那么十来天了吧,都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按理说也该发生点什么了。
他只想一想,心里就美滋滋的,只想立刻把人就地正法。
——但他们晚上还约了人呢。
最后还是李玉先把人推开了。
“简哥,先休息会儿吧,晚上还要应酬呢……昨晚肯定没睡好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帮简隋英解领带,后者反倒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凑上来抛给他一个颇暧昧的眼神。
“那你小子睡好了吗?”
他的嘴唇红红的,还沾着一层亮亮的水渍,就跟刚洗完的草莓似的,看着就让人想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也没有,我们一起休息吧。”
李玉说完,把摘下的领带放到一边,又细细吻了吻简隋英的唇瓣,才把他拉到床边搂着腰一起向床垫倒去。
午后阳光打在他们身上,轻柔地给他们盖了一层被子。
简隋英正对着窗户,阳光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他眯起眼睛,随后就
感觉到有什么阴影替他把光挡住了。
他又睁开眼,就看到李玉的手悬在半空,刚好把窗外的日头给遮住了。
看他又把眼睛给睁开了,李玉把手往前伸了伸,刚好挡在他眼前。
“睡吧简哥。”
“嗯。”
简隋英一边应着,一边拉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掌心挪到了自己心口,才闭上眼睛,在暖阳的沐浴下逐渐沉入梦乡。
再睁开眼,窗外已经挂着一片橙粉橙粉的晚霞了。
距离晚上的会面还有一个多小时,简隋英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下床洗脸。
出门前,李玉给他把敞开前襟上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接着又顺手捞过门口架子上的领带要给他系上。
“非得系这玩意儿干嘛呀——你和小林子怎么都婆婆妈妈的。”
“隋林?”
李玉有些惊讶,正拿着领带一端绕结的手一顿。
“早上下飞机的时候他就非得给我系这玩意儿。”
简隋英一边说着,一边扯起垂下的领带尾给李玉看。
李玉看着两人手中那条藏青色领带,丝滑的布料里还掺着低调的银丝,不由眼神一暗。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他有一种自己的珍宝被人染指了的错觉,令他说不上来的烦躁。
这样想着,他干脆又把系了一半的结给松开,手一拉就将原本压在简隋英领子下的领带给扯了下来。
“简哥不想系,那就不系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条领带又扔回到架子上,并贴心地帮简隋英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
简隋英感受到他态度的变化,看着他有些冷硬的动作,不由得屏气一瞬。
他怎么觉得李玉好像生气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同桌坐的是当地国土资源局的大领导,一顿下来少不了多喝。
李玄坐在领导和简隋英中间,再往旁边去是简隋林,李玉身为助理坐在几个人中离简隋英最远的地方,却还是尽力帮简隋英挡了不少酒。
一桌人喝得差不多了,总算是言归正传,开始聊正事,一时间屋里又闷又吵,再加上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李玉忍不住有些犯恶心,向大家道了一句“失陪”后便抓起桌上的手机出门了。
他到酒店门外呼吸了一阵新鲜空气,便拿起手机解锁,打算给简隋英发条消息。
打开通讯录,置顶联系人备注一个“哥”字,李玉虽然喝了不少,但脑子还清醒着,不禁疑惑自己什么时候还给李玄置顶了?
他有些困惑地点开了详情页,这不是简隋英的手机号吗?
简隋英……哥……这是隋林的手机吗?
他一边想着,一边翻页要去点设置,想要查看本机号码。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简隋林的密码会和自己一样?自己的密码分明是——
简隋英的生日。
他脑子里突然涌现出许多断断续续的片段,有自己重返十八岁前的,有自己重返十八岁后的,好像有一条被他忽略了许久的线正在渐渐浮出水面,一张张碎片拼起了一个让他不敢细想的可能性。
十月的北海还很热,晚风暖融融的,他却感到一阵恶寒,连去点设置的指尖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一不小心点进了相册。
相册里没有多少照片,有一大半都是简隋英,或近或远都有,最新的一张拍摄时间是今天早上,简隋英戴着眼罩靠在舷窗上。
这个角度……简隋林他……
李玉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开始密密匝匝地疼了起来。
难怪简隋林那么恨他……
难怪…….
他……喜欢简隋英吗?
多久了?
李玉再回到包间后一句话都没说,把手机往桌上重重一放,冷着脸一直坐到了散席。
回了宾馆,他先把简隋英安顿好,便借口李玄找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晚点再回来。
简隋英不疑有他,挥挥手让他早去早回。
出了门,李玉没往楼梯间走,反而是去了斜对面简隋林的房间。
他敲了两次门,准备敲第三次的时候,房门开了,简隋林站在灯的阴影里看他。
他想都没想便一拳上去打在了简隋林的脸上,随后便紧紧地揪着简隋林的领子把人按在了墙上。
“为什么——他是你哥!”
他红着眼,几乎是咬着牙吼出了这几个字。
简隋林愣了一愣,随即便明白了。
他勾了勾嘴角,满不在乎般轻笑道:“你知道了。”
“他是你哥——你怎么能——”
李玉愤怒地盯着他,一时之间竟想不出该怎么形容。
“我怎么能爱他?”
“你——”
“没听清吗?那我再说一遍——我爱他。”
“简隋林——”
那之前呢?既然爱他……那为何还要害他……
李玉心里有太多问题想不明白,但又都想明白了,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多可笑啊,他之前竟甘愿化为情敌手中的利刃,狠狠地扎向爱人赤诚的心。
真是……太可笑了。
他低着头,扶着简隋林的肩膀大笑,笑他李玉之前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笑他和简隋英之间造化弄人,笑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
“简隋林……”
他眯眼盯着简隋林看了很久,突然又一拳打在了另一半脸上。
“你他妈耍我有意思吗?!”
简隋林被他那一拳打得头都有些晕了,正犹豫着要不要还手,听到他这么一吼,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李玉也回来了。
他们之间原本只有新恨,现在又加上了旧仇。
他舔了舔上颚的血腥气,抬起手背抹了下嘴角,便扑过去和李玉扭打在一起。
都快一点了李玉还没回来,简隋英心里有些着急,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该不会是李玄发现什么了吧?
哎呀,今天就不该让李玉给他挡酒的。
他正想着,房门响了,关门声后一个人影跑过来一下子扑在了他身上。
借着昏暗的月光,简隋英摸了摸李玉的脸,就听到对方“嘶”地吸气声,让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李玉?你怎么了?怎么还受伤了?赶紧把灯打开我看看——”
“简哥,别看了,让我抱一会儿……”
简隋英越想越心惊,李玄就这么无法接受吗?李玉都这么大孩子了还至于把他揍一顿?
他一边想着,一边拉起被子把李玉裹进了被窝。
李玉被简隋英把脑袋按在肩窝里,呼吸间能感受到简隋英颈部脉搏的跳动,与他的心跳频率逐渐趋于一致。
他脑子里不断回放着方才简隋林有些残忍地笑,还有那句梦魇般的话——
“我爱了他十年,你算什么东西?李玉——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他一边回想着,心底止不住地悲伤,更多的是愤怒。
为何他之前没有发现……为何他要给别人觊觎自己所爱之人的机会!
他一边想着,有些颤抖地抬手抚上了简隋英的脸,随后便翻身压了上去,急切地一遍又一遍吻他,从眼睛到嘴唇,从脖颈到腰腹。
再往下时,简隋英突然开口唤了他一声。
“李玉……啊……”
待简隋英泄过一次后,李玉撑起身子,拿过床边的那瓶KY,挤了一手心,往简隋英股间抹去。
简隋英正沉溺在发泄快感的余波中,就感觉到屁股一凉,有什么东西捅了进去……
“操!李玉——你手出来——”
虽然两一相遇必有一零,但是他们俩用手用嘴互帮互助不行吗?
他扭着腰去拽李玉的手,后门儿里塞个东西的感觉实在是太他妈诡异了。
他挣扎了一会儿,累得停下来喘气儿的时候,听到了李玉低不可察的抽噎声。他能感觉到李玉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他身上,砸得他心都乱了。
“简哥……让我做吧……”
他真的……不能在等了……
简隋英必须只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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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午夜片段 |
发布: may1125 - 02-02-2022, 08:57 PM - 版块: 丫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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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午夜片段
文/丫梅
◈ 不算文,只是描写、纪录脑袋里看见的影像/画面。
◈ 内容就,身心健康两夫夫的夜间活动。
◈ OOC处仍请见谅
※。※。
像是一场短视频。
场景是他们的卧室,他们坚固加大的大床。光线昏黄,应当是只开了盏床头灯。
镜头特写到简隋英。
简哥被后入,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眼眶含泪泛红,微张嘴,低促喘气,间歇被顶出好几声鼻音。
他的视线迷蒙,忽然,像是被刺激到深处,逼他不由得皱紧眉头,闭起眼睛;他闷哼了一声,咬住嘴边的枕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喉咙已叫哑了。
镜头视角移转,特写到他的左手,修长有力的五指揪紧白色床单,十分性感且煽情。不一会儿,李玉的左手覆盖上来,交错手指抓握住他的。
视角再度移动。
镜头前景是清晰的两只左手十指交握,婚戒隐隐反光,后景模糊、健硕赤裸的李玉俯下身,亲吻原本已趴在床上的简隋英后颈,温存了片刻,然后弓起背,节奏不急躁,但沉稳有力的律动,由慢而快。
影像里,前景的十指纠缠更紧,影片声音里混合了两人份的重喘低吟。
※
视角由李玉的后脑勺上,由上往下看。
李玉直起上身,双手抓握住简隋英的髋骨,将他拉高,然后挺腰律动,右手抚摸到他的腰侧,抚摸他的脊背,蝴蝶骨,再回到髋骨,两手掌一起揉捏他挺俏且已被撞拍的红嫩的臀部。
※
简隋英被翻过身,脖子和脸上布满薄汗,双唇微张,胸膛起伏喘息着,然后抬起手,主动搂住低下身来的李玉,张嘴与他唇舌交缠的深吻。
他被撑开双腿,凹起膝盖,下身阖不上的小洞再度被粗硕填满。
「慢点……轻点……」他想,享受久一点,不要那么快再被操飞思考能力。
李玉会顺从他的话,也许几十秒吧,然后仍然抵挡不住快感的猛烈冲撞。
简隋英被操的还能说话时,断断续续,能说不少骚话;说不出话时,有时候眼神紧勾着李玉,手掌还要去抓握李玉的胸肌,揉捏他乳头。
李玉于是更激烈的回应简隋英的热烈。
※
直到他们双双释放。
两人都大幅度起伏胸膛,大口呼吸,将氧气速速补充进脑袋恢复思考,将微冷的空气灌入身体冷静,
李玉带着任性与故意地,压了大半体重到简隋英身上去。
简隋英斜瞪他一眼,然后一句不吭,反手抚摸他背脊,以十分宠溺的手劲。
※
李玉去弄来两条湿热的毛巾,替他们简单擦理。
简隋英赖在床上,拿过其中一条,重点擦弄李玉胸前的肉粒。
李玉于是笑着,连手带毛巾抓住。
「你还玩,是不是没喂饱你?」笑意里大有不惜奉陪的威逼。
「就兴你帮我擦身子,我不能擦?」简隋英这会儿已经恢复挑眉挑衅的体力,不畏胁迫的回应。
所以李玉拉开他的手,将全身重量扑压上去,啃他脖子,长臂密无间隙的搂紧他,右手煞有其事的探到他洞口外,指腹按揉洞口。
「操,小兔崽子,你是不是人?」简隋英大笑出声,然而左手不得不预防性的抓住他右手,还真怕了体力优异的爱人真要拿他不要命。
「让你胡闹。」李玉达到效果,偏头亲吻他下巴,亲吻他嘴唇。
「啐,我是让你而已。」他轻哼,亲昵回吻。
「行,你让我。」他满足微笑。
说出口是你让我,实际意义是你爱我。
李玉伸长手将灯光熄灭。
「晚安,隋英。」黑暗中他准确无误的搂住简隋英的腰,靠在他耳边说:
「我也爱你。」
黑暗中简隋英微笑,高扬的嘴角触及李玉的肌肤,于是李玉知道。
「我也爱你。宝贝儿小玉玉,晚安。」
※。※。
• 只是日常作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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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昨日重现-北海 |
发布: 释然 - 01-31-2022, 08:08 AM - 版块: 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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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接16,后接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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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隋英正心乱如麻,被李玉突如其来的眼泪浇得大脑一片空白。
其实他和李玉认识了才不到半年,他却觉得两人已经认识了好久好久,久到他以为李玉是不会哭的。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李玉不仅会哭,而且哭起来和其他人一样,眼泪就跟止不住似的不停地往外冒。
他伸出手在李玉脸上抹了几下,将对方眼下的泪珠拭去,跟哄小孩似地对他说:
“别哭呀你。”
自己都快被一个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上了还没哭,他李玉怎么还先哭起来了?
简隋英一边安慰着他,一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圈子里感情到了偶尔换个位置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两人在一起不就图个乐呵吗?
况且这小子也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眼泪都出来了,要不自己就先让他这一回?
他努力开导着自己,却无法忽视身体被异物侵入时那种强烈的排斥感。随着对方一根手指在里面不停地抠挖,这种异物感愈加强烈,再配上胸前被对方眼泪洇湿了一片,让他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是黏糊糊的,哪哪都不舒服。
“操,李玉,你要哭出去哭,别一边儿哭一边儿弄老子,怪腻歪人的。”
他说完,李玉哼唧两声,渐渐止住了眼泪,只是时不时还抽噎一声,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手上却更加专注起来。
待到穴口已经能灵活吞吐一根手指,他又加了第二指进去,模仿起抽插的动作。
他用两指沾着粘腻的润滑油在湿热的小洞四处摸索,循着过往的记忆在某处按了一下,简隋英被这么突然一刺激一下子就叫出声了。
李玉手上的动作他可太熟悉了,用在别人身上不觉得怪,用在自己身上真是又羞耻又诡异,却又有一种难言的快感。
他喘了几口气,哑着嗓音问:
“李玉…要不你先出去……再哭会儿?”
“你就这么不愿意接受我吗?”
“操,你他妈说这话的时候敢把手先给抽出去吗?”
“简哥……”
亏他还可怜李玉让他一回,李玉一边为走后门做准备一边还嫌他不愿意接受,他简隋英当了这么些年一,这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接受的事儿吗?!
“你给我起来,咱俩换换,我保证全心全意接受你。”
李玉像是瞅准了他受不住那种诡异的刺激,在那处按了好几下,简隋英好不容易才把险些从嘴角溢出的接连不断的呻吟给憋回去,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简哥,咱俩不用换,我也能让你全心全意接受我。”
李玉一边说着,一边增加了第三根手指,同时凑上前吻住了简隋英微张着的软唇。
房间里没什么光,黑漆漆的,他却能在脑海中描绘出那嘴唇的颜色,红得像新鲜的樱桃般令人垂涎。
他用手指在甬道里惹得简隋英刺激不断,又用舌尖将对方的呻吟搅得七零八乱。
他一边和简隋英交换着口中的湿热的空气,一边在用手指并排在甬道中抽插,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抬起对方两条长腿往胸前折去,一手抓着对方细瘦的脚腕,另一只手扶着自己下身的硬物找入口。
简隋英被他压着腿,疼得没忍住叫唤了一声。
“妈的……李玉你缺不缺德——疼死了——”
不是他矫情,主要是这姿势太他妈疼了,他只觉得自己两条腿的韧带都在叫嚣着反抗,好像再让李玉压两下就该崩断了。
李玉被他喊得手上动作一滞,一时之间有些茫然,不自觉地松开了抓着简隋英脚腕的手,对方便迅速地收回了腿。
他正愣着神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腰就被温热的肢体缠上了。
简隋英一双长腿盘在他腰间,双臂揽着他的肩膀,低哑着嗓音在他耳边催促着:
“快点儿,等会哥就后悔了。”
李玉被他这暧昧的邀请刺激得脑仁嗡嗡响,恍惚之间好像又回到了他们俩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的那段日子里。
房间里只有昏暗的月光可以借他三分,可他对简隋英的身体太熟悉了,哪用得着借什么光,反倒是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入口,费力地将性器前端的肉头往里挤。
在李玉进来之前,简隋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左右他都已经被扩张了,不做岂不是亏了?更何况李玉浑身上下他都稀罕得不得了,被李玉一番撩拨他的小兄弟可是又起立敬礼了。
但想开了是一回事,能接受是另一回事。当李玉费劲往里挤的时候,他就开始后悔了。
真是太他妈疼了,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还不够。
“李玉……出去……”
“简哥……”
“出去……太他妈疼了……操!”
他一边扭着腰想把李玉推开,却是给对方行了个方便,半天挤不进去的肉头就那么被他给晃进去了。
简隋英当场那个羞愤,就想赶紧把李玉给从床上踹下去以解他心头之恨。
前端进去了,后边进着就容易了一些。
李玉慢慢将性器往前推着,简隋英只觉得自己屁股都该被撑没褶了。
妈的,李玉长了张如花似玉的脸,怎么配上了个如狼似虎的那玩意儿?
“简哥,你放松点……”
听他这么一句,简隋英打人的心都有了,这是随随便便就能放松的吗?
“你他妈……啊……你给老子操一回试试看能不能放呃……松……”
李玉一边嫌他不放松,一边还在偷偷往里挤,顶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缺德,真是缺大德了。
等到几乎整根没入后,两人都是满头大汗。
简隋英喘了几口气,勾着李玉的脖子拉他来亲自己,试图通过接吻把注意力从屁股转移到别的地方。
两人舌尖彼此推动着,都试图往对方的领地里更进一步,却是因为互不相让而都卡在了关口。
趁简隋英吻得投入,李玉稍稍动了动藏在对方体内的肉刃,摩擦带来丝丝麻麻痒痒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加快一些速度,想要获取更多。
他已经大半年没碰过对方了,记忆里两人最后一次做爱,是在那个纸醉金迷的会所里。当时简隋英叫了一屋的鸭子,他过去后发了好大的火,最后还是强硬地把人给上了。
在他们过往的许多次性事里,那总归算是不太好的一次,他又一次失控了。
他抽插了几下,像是已经适应了被软肉层层包裹的快感,便扶着简隋英的腰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他接连好几次都顶在同一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简隋英被他顶得一次比一次腿软,险些挂不住李玉的腰。
被人顶弄的感觉真是太诡异了。起初是不适,过了一会儿不适之中竟抽离出一种从身体内部分泌出的快感,流到他四肢百骸,把指尖都顶麻了。
李玉又狠狠顶了一下,简隋英一个失神,手臂从他肩头滑落,修长的手指落在了他的脸庞。
感受到脸上指尖微凉的温度,李玉分出一只手握住简隋英的手腕,将下巴放在了他手心,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大拇指,而后是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
简隋英的手脚都精致漂亮,就像是雕塑家最满意的作品,在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倾注了百分百的心血,每一处都令人分外痴狂,令人朝思暮想,令人终生难忘。
都说十指连心,指尖湿湿的麻痒感从指甲缝隙钻进皮肉,渗入血骨,直往简隋英心尖钻。
在欲海沉浮之际,简隋英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爱上李玉了,不然怎么会没有杀了对方的冲动呢?
这场征服与被征服的博弈持续了很久,随后先是他泄在了李玉手里,紧接着就感受到了体内汩汩而入的滚烫又粘稠的体液。
完了,李玉都射自己里面了,自己都没想着要打死他。
他真的爱上李玉了。
简隋英一边想着,心里五味杂陈。他就好像一个初尝爱情禁果的小孩,渴望着天长地久,又害怕对方随时会走。
两人谈恋爱的时候,只用想着高兴和喜欢就好。可是他动了要一直在一起的念头,李玉那么年轻,能和他心意相通吗?
床上显然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好地方,或许他脑中翻涌的情意不过是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编织的幻影。
都说不要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简隋英在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开不开灯那都不重要,应该是不要床上看美人,越看陷得越深。
他脑子里一半被快感占据,一半被情绪掌控,浑身上下一点劲儿都没有,只有脑子还勉强能转。李玉就趴在他身上喘气,没一会儿又行动起来,唇舌从锁骨一路游移到胸前,在两颗肉粒上来回轻辗。
待他品尝够了,便撑起身子将简隋英翻了个身,欺身压在他光滑的背上,顺着脊梁一路向下吻去,并顺手帮对方清理了一下后穴的泥泞。
残留的体液被他差不多用手指都抠出来了,他便扶着性器准备再次捅入。
简隋英以为他是好心帮自己清理,眼睛都闭上准备睡了,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出不对劲儿来,屁股后面抵着的那个又热又硬的是什么玩意儿?!
“还来?!”
“再来一次吧简哥。”
“给老子下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费力扭动着身子,试图把李玉从背上甩下去。
什么爱不爱的,再来一次他就没了,还爱个屁!
简隋英急得想逃,却被李玉按着腰又拉了回来,粗长的性器几乎是一下子就捅了进去,疼得他声儿都变了。
“李玉!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下次一定干得你下不来床!”
这句话放平时也不见得有多少杀伤力,放在现在配上简隋英喊得沙哑的嗓音和喉腔里压抑不住的呻吟,就更没什么杀伤力了,甚至还起了点反作用,令对方更加兴奋。
李玉舔了舔他的耳垂,温柔道:
“我现在就干得你下不来床。”
“操,慢点——啊——”
月亮散步到了房顶上,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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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任】酒店 |
发布: 释然 - 01-31-2022, 08:06 AM - 版块: 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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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约会的步骤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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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快到了,任燚和宫应弦商量好要请假去约会。
两人本来还在讨论晚上在谁家过节,最后还是由任燚拍了板,决定去住酒店。
做下这个决定后,宫应弦有些为难,好看的眉毛微微拧着,但又不想开口扰了任燚的兴致。
任燚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宫应弦有洁癖,害怕酒店不干净。
他亲了亲宫应弦的鼻尖,低低笑着,望向宫应弦那对漆黑漂亮的眸子。
“房间你来订,好吗?”
宫应弦盯着眼前人带笑的脸,神情稍缓,近乎虔诚地吻上了任燚的唇。
宫应弦把订酒店的事交给了盛伯,盛伯很高兴,少爷竟然愿意尝试到外面去住了,当即便开始物色,誓要给两人订上全京城最好的套房。
两人早上睡了个懒觉,出门前又勾着脖子亲了一番,宫应弦看了眼床上的枕头,刚想说什么,便被任燚用一个吻堵住了嘴。
“去酒店又不是让你好好睡觉的。”
说完,他抛给宫应弦一个暧昧的眼神,便拉着他往门口走去。
宫应弦像是想到了什么,脸有些发烫,回头向卧室方向看了一眼,便被任燚拉着出门了。
到了车库,宫应弦走到车旁正要拉车门,却被三两步跑上前的任燚抢了先。
“今天我来开。”任燚笑闹着推他到车身右侧,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任燚没告诉他今天要去哪,宫应弦也没问,只是在心里暗暗期待着。
清晨下了层小雨,空气湿漉漉的,两人出发没多久,雨又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宫应弦屈肘靠在车门上,手撑着脸看任燚专注开车的模样。
雨把车身的玻璃都淋模糊了,看不清路两侧的风景,两人被隔绝在一个专属于他们的小世界里,车里流淌着巴赫的大提琴,和雨天很配。
任燚偏爱摇滚和rap,宫应弦就往车里也备了些他爱的碟,而今天任燚放的却是自己爱的类型。
暖风随着音乐一起流到了他心底,向四肢涌送着温暖,他只觉得春天要到了,周遭都温暖了起来。
远远地看到目的地的大门,宫应弦有些惊异地扭过头看任燚,任燚感受到他的目光,回过头眉眼带笑地睨了他一眼,便专心看路标找停车位。
宫应弦有些惊喜,任燚怎么会想到带他来这里?
心里有一股冲动微微荡漾着,驱使他向任燚倾过身。
任燚停稳了车,还没来得及拉手刹,就被宫应弦一把拉进怀里。
他感受着这个有些急切又有些感激的吻,费力伸手去先把手刹拉了起来,才搂着宫应弦的脖子热烈地回应他。
车里暖风已经关了,两人却都有些冒汗。
宫应弦放开了他的唇,有些激动地低喊着他的名字。
“我猜你会喜欢这里。”任燚看着他眼中的喜悦,凑上去蹭了蹭他的鼻尖,才像哄小孩似地拍了拍他的背。
“下车吧。”
快开春了,空气中仍残存一丝寒冷,宫应弦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任燚的手,往自己大衣里塞了塞。
任燚侧过头轻轻撞他一下,笑着说:“我不冷。”却又把手掌往里伸了几分。
细雨把冷气打得四处乱窜,流动的严寒之下却是四处生机暗涌,一如宫应弦神思潮动的心。
两人走进自然博物馆的大厅,任燚到自助服务机处换取用自己身份证预约的两张票,宫应弦去另一边存伞。
两人在检票闸机前回合,任燚笑着将手里的小卡片放进他手心。
“拿好了,一人一张。”
两人先去了爬行馆,又逛了两栖馆,水生馆,几乎在自然博物馆里呆了一整天,连午饭都是在一楼大厅里的咖啡厅解决的,直到下午五点要闭馆了才离开。
看着宫应弦佯装平静的面孔下掩饰不住的喜悦,任燚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幸福填满了,甚至溢了出来。
晚饭两人是在一家低调奢华的西餐厅解决的,任燚看着桌上的两根红蜡烛,有些哭笑不得,宫应弦有些脸红,努力掩饰着心底一闪而过的小尴尬。
他拉开凳子让任燚坐下,才绕过桌子回到了自己的一侧。
两人坐下没多久,服务员便敲开门上菜了,牛排沙拉甜点咸汤,错落有致的摆了一桌。
宫应弦看着桌上的东西,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显得过于正式,便拿起刀叉开始切割牛排,过了一会儿才不经意般地开口。
“网上说烛光晚餐是情侣浪漫用餐的最高境界,今天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情人节,所以......”
任燚隔着桌子看他,跳动的火苗在宫应弦脸上投下好看的阴影。
“你不怕火了?”
宫应弦被他问得有些发愣,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当时两人商量着约会,他就想到了要和任燚一起吃烛光晚餐,甚至忽略了烛光是火光这件事。
“这点火我不怕。”他有些不自然地说着,低头认真地切着牛排,随后起身把切好的牛排放在了任燚面前。
“快吃饭吧。”
任燚笑着看他,没有说话。
烛光把宫应弦白净的脸笼上一层薄薄的绯色,煞是好看。
他用叉子插起一块牛排送入口中,满意地品尝起来。
“嗯,好吃。”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快要流出的酱汁。
宫应弦看到他挑逗的目光,手里的刀差点掉了,他突然觉得面前两根红烛散发出的火光十分灼热。
任燚挑逗完他,便低头专心吃起饭来,他看着任燚那副佯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心里又气又痒。
他看着烛焰在任燚鼻梁处投下的影子摇曳着,就好像那跳跃的火焰正在舔着那颗惹眼的小黑痣。
他突然觉得有些渴,便伸手去拿面前的高脚杯。
他兀自喝了一口,却看到任燚拿着杯子起身向他走来。
“要喝交杯酒吗?”
话音刚落,任燚没等他回应便拉着他的手臂摆弄了起来。
杯子举到嘴边时,宫应弦看着任燚近在咫尺的脸,盯着他随着仰头吞咽动作而上下滚动的喉结,突然有些后悔没让盛伯直接把烛光晚餐安排在酒店房间里。
两人最终心猿意马地吃完了这顿饭,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快点赶回酒店。
出了餐厅坐上车后,宫应弦给盛伯打了个电活,让他们开始给房间消毒,并叮嘱他们走的时候把房卡留在前台就行。
两人把车停好后,到大厅取了房卡便直奔电梯间。
电梯停在了顶楼,不锈钢门向两边缓缓滑动,两人都有些激动,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宫应弦摘了手套,拉着任燚的手,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
任燚幻想过很多次宫应弦会订一个什么样的房间,心里做了很多种打算,但在走进这间屋子后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他看着眼前香槟色的墙面和暗红镜面的天花板,觉得自己一张脸快要烧了起来。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宫应弦,发现对方的脸红得要能滴血。
宫应弦也有些震惊,他没想到盛伯竟对他了解至此,订的房间甚至是连他自己都不敢想的。
“应弦…”
他听到任燚的声音,不想显得自己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孩,便先发制人地扑过去将任燚压在了门板上,用嘴堵住了他的话,手中刚摘下的口罩也轻轻掉落在了地上。
任燚被他这个急切又有些粗鲁的吻亲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推了宫应弦几次,才换来一个喘息的机会。
“先、先洗澡。”
他头抵在宫应弦肩膀上,喘着气说。
“一起。”宫应弦呼吸急促地咬着他的耳朵,两手并用往下扒他的衣服。
任燚不是很怕冷,羽绒服里只套了一件长袖t恤和一条牛仔裤,宫应弦脱下他的羽绒外套后便双手往下扒他的裤子。
两件衣服落地,宫应弦一把将他拉进了浴室,推进了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
水花溅了两人一身,任燚被他摔得屁股有些疼,视线也被溅起的水花挡住了。他抬起胳膊,手攥着已经浸湿的袖子擦去脸上的水痕,仰头看到宫应弦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把自己的羊绒大衣往门外扔。
任燚两条长腿还搭在浴缸边上,呈大字型张开着,宫应弦看着他这副模样,只恨自己出门衣服穿多了。
他脱下高领毛衣,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腰部两条线向下延伸到裤腰中。他把毛衣也扔出了门外,修长漂亮的手指才覆上裤腰的纽扣。
裤子落地,他嫌弯腰捡起来浪费时间,只用脚匆匆把裤子踢到了一边,便抓着任燚的脚腕,抬腿踏进了浴缸。
浴缸是双人的,虽然足够大,但坐进两个身高体壮的成年男人还是显得有些逼仄,宫应弦刚进来,浴缸里的水便漫上了边沿,稍微动一动就会往外溢出一些。
两人在浴缸里面对面坐着,任燚身上的t恤被水浸透了,一半黏在身上一半在水面浮着,白色棉t透出若隐若现的肉色,十分诱人。
宫应弦只觉得体内血液仿佛乱了章法般四处奔涌,他觉得哪里都热,哪里都痒,身下某处热得厉害,心痒得厉害。
任燚还惦记着刚才他摔了自己一个屁股蹲儿的仇,便坏笑着抬脚向他身下伸去。
两人都还穿着内裤,只是现在泡在水里,穿和不穿也没有太大区别。
任燚用脚趾轻轻踩着宫应弦胯间的凸起,不一会儿便感觉到那处逐渐变硬胀大起来。
他看着宫应弦紧绷的神情,坏笑着加重了脚下的动作,另一只脚也加入了战局。
他用双脚代替双手把玩着宫应弦的性器,同时一手握住了自己的小兄弟。
宫应弦看着任燚一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双长腿蹬在自己胯间,只觉得蒸腾的水汽熏得他眼红。
任燚用脚服侍他,让他有一种耻辱般的快感。他不想承认,精神上被欺辱的感觉竟让他更加兴奋。
“任燚……”
宫应弦喘着粗气喊他的名字。
任燚挑眉看着他,一脸挑衅。
他又努力了一会,觉得脚都要抽筋了,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累,便慢慢停下了动作。
宫应弦看他脚不再动了,突然从浴缸里起了身,踏了出去,带了一地水渍。
“应弦?”
任燚以为他生气了要走,下一秒便被人捞了起来往前推了推,随后便是一阵踩水声,宫应弦坐到了他身后。
他想往前给宫应弦让点位子,却被一把拉到了那个热得发烫的胸前。
宫应弦搂着他的腰,借着水的润滑把他往自己身前带,两膝抵在浴缸壁上,把任燚圈在了怀里。
他用手握住任燚的性器,声音沙哑着问他。
“捉弄我好玩吗?”
他动作有些粗鲁地上下撸动了几下,任燚被他握着命根子,不敢轻举妄动。
他感觉到宫应弦的火热正抵着自己的屁股,把内裤的布料都顶进了臀缝里。
“应弦……”
宫应弦一手抚弄着任燚的性器,余光瞥到了浴池边上沐浴露旁放着的一瓶润滑液,不禁再一次感慨盛伯对他了解至深。
他用手指捏着瓶身往手心挤了一滩,另一只手艰难地扒下了任燚的内裤,便将盛着润滑液的手伸到了任燚屁股后。
他把手心的润滑液胡乱蹭在穴口,揉捏了几下便试探着往里顶第一根手指。
“应弦!你、你挤的什么?”
任燚不自觉地挺直了腰,他本想着在水里调戏宫应弦一番然后去床上痛痛快快地做爱,但没想到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情况。
宫应弦手上动作有些急,下身涨得发疼,只想快点捅进去,但任燚一紧张又夹紧了几分,扩张也变得困难起来,他不由得有些烦躁,抬手在任燚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帮你,洗、澡。”
他喘着气,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放在平时,两人大动干戈的时候他也不怎么会说这种荤话,今天许是被任燚捉弄急了,竟一下子无师自通了。
他卖力地扩张着,很快便进了第二指、第三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抚弄着任燚地性器。
他修长的手指在穴内横冲直撞,捣得任燚又痒又难受,直晃动着腰肢大喊。
“应弦…应弦……别弄了,插进来、快……”
他想要逃离宫应弦的手,拼命往前挪动着,却被搂着腰拉了回来。
在水下的感觉有些失真,他只觉得宫应弦应该是抽出了手指,换了一个更加粗硬火热的东西抵在穴口。
宫应弦一手固定着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往穴口挤着。
水里有些滑,宫应弦有些急,进入地更加不顺利。
任燚感受着他几次插入未遂,喘着气哄他。
“出、出去,我们去床上……”
说着,他便抬手扒着浴缸沿,想要借力站起来,却被腰间的手臂固定的死死的。
“不。”宫应弦赌气般的闷哼着拒绝他,终于对准穴口一下捅了进去。
水中不好控制力道,他一下捅进去了半根,疼得任燚大叫一声。
“任燚?”
任燚一声痛呼把他喊醒了,他才回过神来自己是在较什么劲,尴尬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任燚深吸几口气,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觉得能适应了,便催促着宫应弦行动。他不是那种矫情的人,进都进来了,难不成再退出去?
他扭着腰,试图往下坐得更深一些。
宫应弦感受到他的接纳,也顶着腰缓缓向上挤着。
整根没入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宫应弦平复了一下呼吸,便缓缓抽送起来,激起阵阵水声。
他吻着任燚肩颈上的水珠,双手绕到他胸前揉捏着,吻了一会儿才觉得任燚身上的t恤碍事,便掀起他身上湿透的t恤脱下来扔在了水里,又低头去舔任燚后背上的滚落的水滴。
两人在浴缸里纠缠良久,宫应弦射了一次,正好趁着满池的水帮他清理了内壁,才将他抱出去,扔在床上。
两人都沾了一身的水,把床单濡湿一片。
宫应弦看了眼床边巨大的落地窗,周围几乎没有比这更高的建筑了,他突然生出一种他们是在空中做爱的感觉。
他看着外面深蓝一片的夜空,本来要去按窗帘开关的手又收了回来。
就这样好像也不错。
他低下头,看着任燚正躺在洁白的床褥里,身下一片水渍,身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粉红,显得有些……淫乱。
他欺身上了床,看着任燚带笑的眼睛,只觉得全身都被一种名为喜悦的感情所包围。
宫应弦额前的刘海儿还在滴水,一滴一滴落在任燚额间,任燚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抬起手臂搂住宫应弦的脖子,把他往自己唇边带。
两人余火未尽,空调暖风一吹便又燃了起来。
宫应弦吻够了他的唇,又一路向下,吻过他的脖子,胸膛,留下斑驳的红痕。
任燚仰头看着天花板,看着宫应弦漂亮的背肌有些愣神,他视力极好,甚至能看到自己胸前深深浅浅的印记。
宫应弦在他身上四处纵火,他正大口喘着气,突然被宫应弦翻了个身。
任燚把头埋在被子里,低低地喊着他。
“应弦…应弦……”
宫应弦看着他尚算光洁的后背,顺着刚才在浴缸里留下的吻痕往下一路吻着。
他在任燚后背上也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印记,一直吻到后腰,他停下了。
看着两坨圆润之间微张着的湿红小口,他犹豫了一下,想到任燚曾经也吞咽过他难以启齿的性器,便伸出了舌尖。
任燚的身体忽然抖了一下。
身下某处湿滑的触感让他有些难以置信,宫应弦,在,舔他,那里?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疑惑和震惊,宫应弦又将舌尖往里顶了几分,任燚情不自禁地喊起他的名字。
“应弦……应弦……”
他想阻止宫应弦,他想让宫应弦别舔了,他现在想吻宫应弦,精神上的快感远远的超过了身体上的快感,让他迟迟做不出反应。
宫应弦一边用舌尖顶弄着,一边回想着,好奇任燚给自己口的时候是不是很累。
“应弦、别、别舔了,快,肏我,我想、吻你……”
任燚的呻吟声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有些茫然地起身,看着任燚自己翻过了身,向他伸出手。
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着魔一般俯过身,把脸放在任燚手心蹭了蹭。
任燚微怔,抚摸着宫应弦的脸,将他带到自己的眼前,突然很想笑,是那种开心的、幸福的、发自内心的笑。
他眼中盛着无限爱意,温柔地看着宫应弦。
“好孩子,快来、肏我。”
宫应弦低头擒住了他殷红的唇,并发起了猛烈进攻。
“应弦……对……是这里……快点……应弦……”
“应弦……狠狠地肏我……对……”
“太快了……应弦……”
“应弦……应弦……慢点……”
“应弦……不要了……应弦……”
任燚最后几乎是哭着求他,嗓子都喊哑了。
激烈的一战消耗了太多体力,宫应弦趴在任燚颈间喘气,任燚手指插在他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柔软发丝,想就此睡去。
他抱着宫应弦的脑袋,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残存着未干的泪痕。
过了一会,他感受到体内的肉蛇又有了活跃的趋势。
他慌地睁开眼,宫应弦那双漆黑漂亮的眸子正深深地望着他,眼中盛满了爱与欲。
宫应弦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伸出舌尖舔了舔鼻梁上那颗扎眼的小黑痣。
“来酒店又不是让你好好睡觉的。”
他听到宫应弦用沙哑却不失好听的声音重复着自己早上说的话,现在听来宛如恶魔的低语,随后便被他又一次拖入了欲望的深渊。
两人尽情尽力地交合着,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只剩拥抱着喘息。
宫应弦指尖抚过任燚已闭上的双眼,虔诚地在他额间落下一个吻。
“任燚,谢谢你。”
谢谢你带我去自然博物馆。
谢谢你带我走出陈年噩梦。
谢谢你愿意包容我的奇怪。
谢谢你带我体会人间百态。
谢谢你让我学会爱与被爱。
谢谢你......
他这样想着,也闭上了眼睛,却听到耳边传来疲惫却坚定的声音——
“我爱你。”
窗外小雨未停,落了满屋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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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叔】舞娘 |
发布: 释然 - 01-31-2022, 08:05 AM - 版块: 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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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下还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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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黎朔陪赵锦辛和客户王总一起到西班牙考察项目,正巧赶上国际肚皮舞大师巡演,王老板说什么也要带两人去看看,大手一挥便给两人订了票。只是巡演热度太高,订票时稍晚了两步,只抢到一张前排票,两人的连号票则在池座后排角落的位子。
距离演出开始还有一分钟时,全场的灯都灭了,剧院四周的窗帘都极厚,整个剧场都陷入一片漆黑。
当视觉被剥夺时,其它的感官就被无限放大。黎朔感觉到身旁的人向他这边挪了挪,随后一只温暖的手便覆上了他的手背,在戒指上摩挲着。
他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对方的指尖,并侧过头去,借着不知是前排哪位观众手机屏微弱的光,认真描摹着赵锦辛的轮廓。
剧院里响起几声悠扬的纳伊笛声,一声更比一声悠长。最后一阵笛声结束时,一束光正好从舞台上方直直投下,笼罩着舞台上一袭红纱的曼妙舞娘。
欢快又热情的音乐响起,台上的舞娘便随着音乐扭动起了腰肢。
黎朔看了一曲,明白为什么这场演出一票难求了,虽然他对女人没什么感觉,但他毕竟也是男人。
四周一片昏暗,只有舞台上的一束光,就像是漫漫长夜里的一把火,在观众心头燃烧起来了。
“黎叔叔…”
黎朔转过头,赵锦辛正撅着嘴看他,他勾起嘴角,抬手在对方头顶揉了两下。
“怎么了,锦辛?”
“她有那么好看吗?你都看呆了。”赵锦辛嘟着嘴,有些委屈地说。
黎朔看着他这副佯装吃醋的模样,俯过身在对方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笑着看他。
“甜辛,我们来剧院本来就是要看演出的呀。”
“谁说剧院只能看演出了,我们也可以做点别的事。”赵锦辛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亮光,嘴角噙着一抹坏笑,直勾勾地盯着黎朔看。
被他这样盯着,黎朔止不住地往一些不好的方面想。
赵锦辛看着他,抬起两人之间的扶手,贴过身子,双手也十分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腰。
“黎叔叔,我们还没有在剧院做过……”赵锦辛暧昧地低笑着,趴在他耳边吹气。
黎朔身后和身侧都是过道,虽然现在演出刚开始没多久,还没什么人经过,但是万一呢?
“宝贝,这儿人太多了,我们回去再做,好吗?”他扒开伏在肩头的脑袋,双手捧着对方的脸,认真地亲了两口。
赵锦辛摇了摇头,搂紧了他的腰,低头含住他柔软的唇瓣用力吮吸着,并趁他不经意间捕获了他的舌尖,在口腔中用力顶弄着,同时双手也没闲着,隔着薄薄的衣料在他的腰背上四处揉捏,一路顺着脊骨向下。
五月的天已经转热了,两人都穿得轻薄,此时紧贴在一起“唇枪舌战”,鼻颈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再加上赵锦辛两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黎朔很快便有了反应。
两人在这么多人的密闭场合吻得难舍难分,难免有些缺氧,赵锦辛便先放过了他的唇瓣,空出一只手去牵他,往自己的下身引去。
“黎叔叔……”赵锦辛按着他的手,往上顶了顶腰,声音有些哑,动情地看着他。
“我的宝贝不同意,它说就要在这儿。”
说完,他又抬腰往上蹭了蹭,双手放在黎朔腰后,顺着脊柱跃跃欲试地向裤腰里伸去。
黎朔变了变眼神,瞥了一眼舞台,便主动解开赵锦辛西装裤的拉链,手探进内裤揉捏对方的宝贝。
“快点。”他上下撸动了几下,手指时而揉捏着对方热烫的性器,时而用指尖在柱身上打转画圈,冷不丁地用拇指狠狠蹭了下顶端,突然的刺激让赵锦辛爽得险些叫了出来。
他喘了两口气,笑着解开了黎朔的拉链,隔着内裤捏了两下对方的性器。
“黎叔叔,你好坏啊,偷袭我。”
说完,他满脸笑意,一瞬不瞬地盯着黎朔因为兴奋而染上些绯红的脸,并伸出两根手指放在嘴边用舌头舔了几下,随后便将手指塞进了自己口中,进出几回让手指都沾满了津液,沉了沉目光一把将对方拉到自己怀里,用沾了津液的手指向他日思夜想的小穴探去。
黎朔看着他手指在口中模仿性事般进出,拔出手指时津液在唇角亮晶晶的拉丝,感觉自己要疯了。
“快、点、演出只有一个半小时。”他趴在赵锦辛颈间,感觉到对方把指尖富余的津液涂在他后穴口,一根手指正向内顶着,同时用另一只手按捏着后穴周围让他放松。
进去一指后,赵锦辛便在里面左右顶弄着,很快便进了第二指。
他一只手在对方后穴十分有技巧性地扩张着,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对方的性器,以增添对方的快感。
黎朔也毫不客气地用手回敬他的宝贝,并凑上去吻着他的唇。
赵锦辛用力回吻着他,将难耐的呻吟堵在了两人口中,顺利地把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去。
他灵活的手指快速进出着,并在穴壁上四处探索。
黎朔身子突然软了,他伏在赵锦辛颈间喘了两口气,支起身子去够座位前桌兜里的皮包,颤抖着手拉开了包的拉链,从夹层里取出了避孕套。
他用牙咬着避孕套包装的一角,手用力向下,撕开了包装,取出套子套在了赵锦辛因为兴奋而有些狰狞的宝贝上。
“进来。”他趴在赵锦辛肩膀上催促他。
将刚才一系列举动都尽收眼底的赵锦辛眼睛都发红了,但还是强压下紊乱的气息,低头在他耳边吹气。
“黎总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怎么还装了套子?是想让你的宝贝甜辛随时随地都可以操你吗?”
“快、进来。”
“黎叔叔说什么?”
“甜辛…进来…用你的…宝贝、操我。”
赵锦辛也忍得辛苦,抽出手指,把黎朔的身子从旁边捞起来抱到自己腿上,让他趴在面前的桌子上,又从他的皮包夹层里取了一个套子给他套上,才扶着自己的宝贝有些粗鲁的往穴口挤。
待整根没入后,两人都出了一头的汗。
赵锦辛开始顶腰抽送时,黎朔倒抽一口凉气,抓过自己的皮包咬在嘴里,才忍住没叫出声。
他看向台上,此时音乐渐缓,灯光下的舞娘正随着音乐缓缓地扭动腰肢,渐渐地他感觉到体内性器的抽送频率竟然和台上一致。
他不自觉地抬起了身子,随即便听到赵锦辛低吟一声。
“宝贝,别夹,紧着呢。”赵锦辛舔着他的耳朵,频率竟然也和台上一致。
他情不自禁地又动了一下,随后赵锦辛便对着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都说了别夹,才刚进来一会儿,还不该射呢。”
赵锦辛说完,在他脖子后面轻轻啃着,一只手绕到身前托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去逗弄他的性器。在这种周围都是人的地方被赵锦辛的前后夹击,黎朔觉得自己快要神志不清了。
“黎叔叔真坏,咬我这么紧。”
赵锦辛亲着黎朔的脖颈,听到音乐鼓点有些变了,撩起眼皮看了眼舞台,便也跟着加快了些速度。
他奋力顶腰抽送着,手顺着黎朔的胸膛往上,将他的下巴抬起来,让他向台上看去。
“黎叔叔,怎么不欣赏舞蹈了呀?我们不是来看演出的吗?”赵锦辛一边抬着他的下巴,一边用心对待他的宝贝,他感觉到黎朔后穴一阵阵收紧,低低笑着,伏到对方耳边。
“黎叔叔,这个频率还满意吗?”
音乐又一段高潮迭起,赵锦辛也跟着加了速,发狠般地向前顶着,仿佛要把囊袋也挤进去。
赵锦辛不停地顶着那个地方,黎朔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只能咬紧了牙低声呜咽着。
“锦辛,让我射……”
他伸手去想要扒开握着他命脉堵着他精门的手,对方却像是察觉了他的意图,发狠地朝他最敏感的地方狠狠顶了几下。一下又一下,快感把四肢都顶软了,连指尖都要没有力气了。
赵锦辛双眼发红,在黎朔肩颈处咬了一口。每次在外面黎叔叔里面都又烫又紧,自己好几次都险些提前射了。
“不许射,等着甜辛的大宝贝一起。”
黎朔觉得自己真的要忍不住了,仰起脖子靠在赵锦辛肩上,用尽力气抬起手将对方的头按下,赵锦辛很快便会意了,低头用力地吻着他的唇,两条舌头纠缠着。
剧院内充盈着热闹的音乐,观众们都兴奋地看着舞台,有人在高呼,有人在吹口哨,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人座上正上演着水深火热的动作片。
“锦辛…锦辛…”
灭顶的快感快要让黎朔遭不住了,他有些失神地喊着赵锦辛的名字,耳边声浪一阵又一阵,他听不清赵锦辛在说什么,连声音都颤抖了。
“让我射…锦辛……老公……”
赵锦辛突然顿住了,仿佛全身血液都冲向了下腹,他猛地冲刺几下,积攒了许久的洪流喷涌而出。
黎朔浑身抽搐几下,早已蓄势待发的浓稠体液也尽数迸出。
赵锦辛抱着他,帮他摘下套子,像帮小孩穿衣服一样将他圈在怀里,给他穿好内裤整好衬衫,才提起裤子拉好拉链,并扣好拉链上方的纽扣。
“黎叔叔,我真想在这儿干死你。”赵锦辛抬手拢着黎朔额前散乱的发丝,轻轻啃咬着他的耳骨,又从耳后一路吻到了衬衣领口,一双桃花眼里燃着欲望的余烬。
黎朔缓了一会才找回些力气,他支起身挪回座位,看了眼还没收拾的赵锦辛,便帮他摘了套子穿好衣服。整理好后他抬眼笑着看赵锦辛,刚要抽回手便被对方一把抓住了。
“再叫一次吧,黎叔叔。”
赵锦辛笑着看他,眼睛亮亮的。
“什么?”
“你刚才叫的。”
黎朔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都快要失去意识了,到底喊了什……
他突然想起来了。
“刚才叫了什么?宝贝?黎叔叔不记得了。”黎朔笑着看他。
“你明明记得。”赵锦辛撅起嘴。
“所以是什么呀?”黎朔继续装傻,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赵锦辛看他一眼,眼神可怜巴巴的,委屈极了。
黎朔没忍住笑了,在赵锦辛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满眼都是笑意。
“老公。”
看着他余潮未退的微红眼角,赵锦辛一把扑过去吻住了他带笑的柔软嘴唇。
“晚上回去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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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事后烟 |
发布: 释然 - 01-31-2022, 08:03 AM - 版块: 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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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宝自己动手吃自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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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简隋英躺着恢复了一会力气,才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点烟,但就是突然觉得做完爱该来一根。
开了台灯后,看着空空如也的床头柜,他才想起来,晚上两人一阵翻云覆雨在床上不知道滚了多少圈,总之现在正互相睡在对方的领地上。
他借着暖黄的灯光看了眼李玉背后床头柜上的烟盒,又看了看已闭上眼的李玉,有些纠结要不要拿。拿了打扰他睡觉,但不拿来抽上一根又觉得心里痒痒。
感受到身边被窝还透着风,李玉睁开眼想看看简隋英在干嘛,就看到他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李玉在脑中快速检索着今晚简隋英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开始在心底自我检讨最近有没有做什么错事。
他在脑中快速过滤了一下潜在危险因素,自己最近也在好好学习,学生会也退了,练拳也按时回家,也不会天天一到九点半就打电话催简隋英回家了,按理说没什么问题。
他带着心中的疑惑,躬着腰伸过脑袋去蹭了蹭简隋英的后腰。
“简哥?”
玉氏生存指南第一条,床上不能叫隋英/老婆,要尽量满足简隋英傲娇的虚荣心。
简隋英看他没睡,也没跟他客气,指使他去开灯把烟拿来。
李玉收回搭在他腰上的手臂,起身去拿床头柜上的烟和火机。
简隋英从他手里接过一根烟,抬手接火机时却接了个空。
“简哥,我给你点吧。”
他有些诧异地看向李玉,今儿个这是什么日子,李玉主动给他点烟?真稀奇。
他看着李玉带笑的眼,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嗯,行啊。”
说完,他垂下眼,张嘴轻轻含住了两指间夹着的香烟。
他听到一声清脆的金属嗡鸣声,便看到李玉捏着已打开盖子的打火机凑到了烟头边。
他看着李玉白净却有力的手指轻轻拨动火轮,柔和的火焰摇曳着跳出来舔上烟尾时,突然感到脸上一热,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是夹杂着湿热的柔软触感。
他刚才一门心思看着李玉给他点烟,没注意到李玉偷偷凑过来亲他。
他吸了一口烟,便借着伸手到床边弹烟灰的空当看向李玉,眼底闪烁着不明的笑意。
“行啊小李子,有长进啊。”
他看着李玉,突然伸手按过他的脑袋,对方也十分迅速地反应过来,给予了回应,和他交换了一个深情而又绵长的吻。
“简哥,别亲烟了,你亲我吧。”
李玉哑着声说。
两人分开喘气的空当,李玉头抵着他的额头,伸手拿过他指尖夹着的烟,并烟头朝下按在了他身后的床头柜上。原本还在袅袅上升的烟雾瞬间只剩下了丝丝缕缕,最后干脆一粒也不剩了。
简隋英本来想抽完这根就睡,现在的情况却是让他睡不着。他干脆收回方才拿烟的手,搂着李玉的脖子亲了起来,发泄着满腔的爱意。
许是刚才点烟时不小心将弥漫在房间里的旖旎气息点燃了,两人此时又是吻得热火朝天,吻得如胶似漆。
彼此正交换着呼吸,简隋英感觉到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正有意无意向下试探,他是实在吃不消了,内心短暂挣扎过后还是一把推开了李玉。
“行了,李老二,今儿都来几次了?亲两下差不多得了啊,该睡了。”
他说完,把睡袍扯平整了些,然后就关了床头灯背对着李玉躺下了。
他闭着眼,听到身后一阵窸窸窣窣,他知道李玉也关了灯躺下了,果然,下一秒,一只肌肉紧实的手臂便搭在了自己腰间,随之而来的还有从背后贴上来的火热胸膛。
李玉在他肩膀上胡乱亲着,声音闷闷的,听上去有些委屈。
“刚刚是你先招惹我的……”
“事儿不过三……”
感觉到李玉内玩意儿顶在自己腰后,简隋英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两人也不是刚在一起没多久正黏糊得如胶似漆的小情侣了,房事一回一次两次怡情,三次四次伤身,每晚都来几次灰飞烟灭。
不说精尽人亡,少说也得筋疲力尽。
他觉得自己说什么都得硬气几回,不然两人成天这么纵欲过度非得英年早逝不可。
再说,李玉每次操他都跟不要命似地折腾他,搞得他第二天上班都直犯困,虽然干得时候是挺爽,但事后心里还是有点不爽。
特别是最近他都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好使了,昨天谈项目都不太顺利。
想到这,他又恶狠狠地对身后说:“李老二,你就这么着睡到天亮吧。”
说完他就心一横,干脆什么也不想摒弃一切杂念去睡觉。
李玉无视了他的恶语相向,把脑袋埋在他肩窝,嗅着他脖颈间那股淡淡的烟味儿,感受着他高潮过后微红肌肤上薄薄的细汗,有些黏滑,只觉得性感得要命,令人血脉贲张。
他抱着简隋英自顾自地忙活起来,用下身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撩拨身前的人,不一会却发现耳边的呼吸声已经渐渐平稳了,他支起身子,探过头看简隋英的脸,他竟然真的睡着了。
今天做得确实有些过火,累着他了,可是自己的小兄弟还在站军姿呢。
李玉有些懊恼。
他环着简隋英的腰,脑袋顶在他颈后,一番挣扎后才收回自己搭在简隋英腰间的那只手,转而扶住自己的小兄弟。
他小心翼翼地上下撸动了几下,压抑着不敢大声喘气,生怕吵醒简隋英。
他本来想起身去卫生间自行解决问题,但又不舍得放开怀里的温暖,最终还是一动没有动,就躺在简隋英背后,一只手臂还垫在他的腰下。
他不是没有想着简隋英自渎过,反倒是想过很多次,意淫过很多种场景,有的是他们做过的,有的是他们没做过的。
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躺在简隋英身边干这种事。细数往常,两人总是相拥而眠,或者是不眠不休地彻夜纠缠,需要自渎的时候,往往都是见不到他的时候。
此时简隋英就躺在他身前,甚至还和他肌肤相贴,并放心地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他。他感受着怀里的温度,手指忙活着,肉头时不时会蹭到那富有弹性的臀瓣,激起一阵阵快感,他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往下身冲,手中的性器涨得发疼,急需被什么温暖潮湿的东西包围,才能缓解这种肿胀的疼涩感。
他躬着身子,头紧紧地抵着简隋英修长性感的脖颈,轻轻地在他肌肉线条完美的肩膀上舔咬吮吸着,并用力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呼吸都有些颤抖。
不够,还是不够。
简隋英就在他身前,早已食髓知味的他又怎会满足于自己动手。
“隋英……”
他声音沙哑,动情地低喊着简隋英的名字,回复他的是均匀的呼吸和脑中更加迫切的欲望。
他知道简隋英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便大着胆子往前贴了贴。
他把性器前端敏感的肉头抵在简隋英后腰处,动作有些粗鲁地撸动着自己宝贝的命根子,想要汲取更多快感。
性器前端传来的触感让他想贴得更近,虽然他们已经贴得很紧。
李玉这样想着,身体先脑子一步行动了起来。他将自己的性器往上拨着,身子往前挪了挪,整个性器的柱面便紧紧贴在了简隋英背后。
他把重新空出来的手又搭回了简隋英腰间,搂着他挺腰上下蹭着,他一边蹭着一边喊着简隋英的名字,每一次摩擦都令他头皮发麻。
除了身体上的快感,还有一种异样的精神快感顺着神经往他尚且清醒的大脑中攀爬,试图侵占他的理智。
他感到呼吸急促,重重地喘着气。怀里的人动了动,似乎是想要翻身,却被身后的他挡住了,最终翻身未遂。
李玉抱着简隋英,在他肩膀上胡乱亲着,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喊着他的名字。方才简隋英翻身时那一顿无意识地磨蹭,撩地他浑身是火,欲火就快要烧断理智的弦,让他直想不管不顾地把简隋英弄醒大肆操干一番。
他有些急了,开始用性器在简隋英下身胡乱蹭。
家里的暖气很足,简隋英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滑腻腻的。李玉正毫无章法地蹭着,性器前端就突然挤进了简隋英腿间。
他一个挺腰,整根没入。
他把自己的性器挤进了简隋英大腿根。
这种陌生又熟悉的包围感让他有些抓狂,他稍微往后退了退,想把自己的性器从简隋英腿间抽出来。
他缓缓地往后顶着腰,待到整根性器快抽出时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转而搂紧了简隋英的腰,变换发力方向又重重插了回去。
他反复抽插了几下,密密麻麻地快感和相似的动作让他觉得他们正在做爱。
房间里充斥着李玉低低地喘息,他奋力抽插了一会儿便出了一身的汗,刘海都湿了。
他一身燥热水汽,抱着简隋英的腰操干着,嘴唇在简隋英漂亮的肩胛处连啃带咬地落下一片痕迹。
这种相似地快感让他有些疯狂,他亲够了简隋英的肩胛,把他搂在怀里,后背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
他手指向上游走,在简隋英柔软又结实地胸前揉了几下,挑逗着简隋英的一对乳尖。
简隋英迷迷糊糊地醒了,他觉得这一觉睡得十分难受,好像被人绑着扔进了桑拿房一样,拘得慌还热得慌。
他混沌了一会才找回自己的感官,先是感觉到胸前有双不老实的手,再者就是背后传来的湿湿软软的触感,以及往下腿间……
操,李玉在干什么?
他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一声声自己的名字,感觉又羞又愤。
他慢慢抬手抓住了李玉的手。
李玉却好像忘了他已经睡着这件事,把指尖都顶进他的指缝中,缠绵地回应着他。
简隋英眯着眼睛,感觉到腿间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
“隋…简哥……你醒了?”
李玉喘着气,低声问着他。
“李老二,你还敢动静再大点吗?我再不醒楼下都该醒了吧?”简隋英突然狠狠地夹了下腿,李玉忍着不射想多折腾他一会儿,他偏不让他如意。
大腿根新鲜出炉的滚烫粘液把俩人都点着了,简隋英觉没睡好,正生着气,一个翻身就开灯坐了起来,转过身怒瞪着李玉。
李玉白俊的一张脸现在红得不正常,他感觉自己面部发烧,看了简隋英一眼就没敢再看他,垂下眼帘做出一副乖巧小媳妇模样。
简隋英看着那双盛满情欲的眼只一瞥便又欲盖弥彰地向下看,只觉得一时顺不过气来,没忍住顺着李玉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
不低头不要紧,一低头他就看到自己腿根处属于李玉的半透明乳白体液,正大赖赖地挂在通红一片的皮肤上。
饶是简大少风流,也没见过几次这般淫乱的场面,也不自觉红了脸,赶紧从枕头边的抽纸包里抽了几张纸胡乱擦了擦。
他指着李玉,气儿不打一处来。
“李玉,一会儿不干老子,你就浑身难受是吧?”
闻言,李玉抬眼看他,眼神亮晶晶的,有些娇羞地点了下头。
他伸出脚想踹李玉大腿让他去次卧睡,却被李玉一把抱住了腿,突然一用力将他拉倒在了床上。
李玉忽略简隋英骂骂咧咧的话,坐起来俯过身把他四肢都摆好,给他盖上了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伸长胳膊关了台灯,便隔着被子抱着他躺下了。
“睡觉吧,简哥。”
“你倒是还知道该睡觉。”简隋英冷哼一声,看着天花板没好气的说。
“嗯。”
李玉抱着他,脸贴着他的肩膀,烫烫的。
“不盖被子?”
“嗯。”怕和你盖一个被子又想干点别的。
“别感冒了。”简隋英一边说着,一边兜起被子,把李玉裹了进来,抱在怀里。
“睡吧。”他摸了摸李玉汗湿的发稍,只觉困意袭来。
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李玉凑过脑袋在自己脸上亲了一下。
“简哥,我好爱你。”
“一晚少来两次,我们可以爱得更长久。”他嘟囔着回应道。
“嗯,我永远爱你。”
“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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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戒烟 |
发布: 释然 - 01-31-2022, 08:02 AM - 版块: 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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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
婚后;
李玉毕业后创办了自己的公司,
简哥依旧掌管他们和李文逊合伙创办的公司,
和番外设定有出入。
两人既是生活中的爱侣,
也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
是可以并肩而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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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简隋英有些发愁。
上面出台了新法规,对房地产行业施行了新一轮的打压,他手头上好几个项目被迫停工整改,不免有些心急。
人一急就总想干点什么缓解压力,顺便转移转移注意力。于是李玉便发现最近简隋英身上的烟味儿比以前重了。
那晚吃完饭,两人窝在沙发上打游戏,简隋英躺在李玉腿上,李玉每次一低头,那股烟味儿就老是往他鼻子里钻,搞得他心烦意乱,最后索性把简隋英脑袋推到一边,扔下手柄去卫生间给他放洗澡水了。
简隋英眼看着就要通关了,被李玉那么一推,自己操控的小人儿直接顺着悬崖跳了下去,随后屏幕上便显示出了一个巨大的“GAME OVER”字样。
得,今天白打了,又得重来了。
他有些窝火,追着李玉一路跑到了卫生间和他理论。
“李玉,你最近怎么回事儿啊?来大姨妈了?”
简隋英看着李玉站在浴缸旁边,一手拧着水龙头调水温,一手举着花洒放水,也不回头看他一眼,心里憋着的气就像花洒里的水一样往外“滋滋”直冒。
最近李玉三天两头找他不痛快,有时候俩人正亲着,突然让他去刷牙;有时两人正抱着,突然让他去换衣服。人忙起来本来也没多少性致,被李玉三番五次这么一搅和,简隋英已经气得五天没跟他做过了。
李玉心里也憋着气,当初结婚时信誓旦旦地发誓要听他的,要早回家,要戒烟,要多创造夫妻和谐生活,简隋英哪点做到了?不过是说完转身就忘了,就他自己跟个傻逼似的一直记着呢。
他回想着最近的种种,觉得简隋英就是对他的管教烦了,厌倦了,才变得越来越不耐烦了,甚至现在连他的话都彻底不听了。他越想,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赶快把简隋英洗干净扔床上,好好收拾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李玉放了大半池子水,期间也没回简隋英一个字儿。简隋英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李玉的背影,心里有那么一丝不是滋味儿。
他正看着,李玉突然关了水,把花洒卡回了墙上,转过身语气凉凉地看着他。
“隋英,过来。”
简隋英看到李玉那副表情,当时就不乐意了。
“你说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我凭什么听你的呀?”
我凭什么听你的?
这句话刺得李玉脑仁嗡嗡的疼,好啊简隋英,你当初说的果然都是些屁话,转眼就忘了。
李玉阴沉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跨了过去,赶在简隋英退到门口之前一把推上了门,将他打横抱起来就往浴缸旁边走。
“李玉!你放我下来!”
简隋英觉得自己好像受了多大的屈辱,手在李玉背后捶了两拳,紧接着李玉确实就松手了,只是松手的地方不太对。
“扑通——”
李玉把简隋英扔进了浴缸里,被溅了满身的水,他正好就把睡衣脱了扔到一边。
简隋英觉得李玉也太狠心了,说扔就扔,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当场发出了一声国骂。
他手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把脸上的水都擦干净了,便挣扎着要站起来,甚至想冲上去和李玉打一架。
他们已经很久没打过架了。
“老子怎么你了,你至于吗?最近天天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简隋英张牙舞爪着从水里扑腾起来,刚站起来就被李玉压着肩膀按了回去。
他看着李玉光溜溜的身子,尤其是瞥到他腿间某处蠢蠢欲动的猛兽,变了变眼神,乖乖地坐回了浴缸。
李玉看着他头顶的发旋,愣了愣,便抬起一条长腿也跨进了浴缸。
他站在简隋英身后,把他身上的睡袍扒下来扔到浴缸外边儿,拿起墙上卡着的花洒,幽幽道:
“隋英,我给你洗洗澡。”
说完他便开了水,虽然水温不凉不热刚刚好,但兜头就浇下来了,简隋英毫无防备地被淋了一头,一个应激就想仰头伸手去挡头顶的水,却摸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当时是伸手也不是,收手也不是。
气氛有些尴尬,虽然都老夫老妻了,但两人最近闹别扭,也有五天没做过了。
李玉脸有些红。卫生间里的热气都喜欢往上跑,夹杂着空气里那股要命的淡淡烟味儿,简隋英的气息混着水汽萦绕在他鼻间,他红着脸,下身不争气地往简隋英手心顶了顶。
简隋英也没藏着掖着,很快便给了他回应。
他背靠在李玉腿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李玉周到的洗头服务,并抬着胳膊套弄着李玉的宝贝。
李玉看他靠在自己身上,顶着一脑袋泡沫还闭着眼那副任人揉搓的样儿,气儿消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在简隋英手中不断攀升的欲望。
他一边给简隋英抓挠着头皮,一边享受着简隋英掌心的温度,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抓得差不多了,他把简隋英往前推了点,让他仰起头,以防把泡沫冲进眼睛里。
他低着头帮简隋英冲洗头顶的泡沫,从他这个角度看去,能看到简隋英光洁的额头,扬起的下巴,往下是修长紧绷的脖颈,还有上下滚动的喉结,再往下是他胸和腹部的完美线条,以及藏在水下被泡沫遮着若隐若现的胯和腿。
自己的性器正被简隋英握在手里,就那么举在他脑袋旁边,加上简隋英现在那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整个画面简直是又淫荡又要命。
他三下五除二地帮简隋英冲干净了脑袋上的泡沫,把他捞起来靠坐在一边儿的浴缸壁上,自己缓缓在浴缸沿儿上坐下了,靠着墙喘着粗气。
他掰过简隋英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近乎央求地开了口。
“简哥,帮帮我。”
李玉一边说着,另一只手抚上了简隋英被热汽蒸得通红滴水的唇,好像眼前只剩下了那一抹色彩,让他颤抖着渴求着。
简隋英看着李玉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还有被水沾湿贴在额前的发尾,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什么气啊这啊那啊的,都滚一边儿去吧。
他这样想着,凑过去亲了亲李玉性器前端的肉头,舔弄了几下,张开嘴含住了那根又热又硬的性器。
李玉被他湿滑潮热的口腔包裹着好好伺候了一番,在浴缸里射了一次后,匆匆冲干净了两人身上的浊液,才拉着简隋英一路纠缠磕碰着进了房间。
他把简隋英压在床上大肆操干了一番,俩人激战到半夜,才在喘息和呻吟中结束了这个疯狂的夜晚。
李玉从背后抱着简隋英,脑袋也挤过去和他枕在一个枕头上。他闻着简隋英枕头上那股子淡淡的烟味儿,心里有些怅然。
简隋英也没睡,就那么被李玉圈在怀里,望着昏暗中透着一丝儿光亮的窗帘缝,心情有些落寞。
两人表面上看着是又恢复和谐生活了,但心底却好像隔了层纱。今天这事是翻篇儿了,但问题还没解决,心中始终有那么点芥蒂没说开。
李玉紧了紧手臂,简隋英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后颈处,痒痒的,他缩了缩脖子,掰开李玉的手,翻了个身面对着李玉,借着那一丝亮光去揣度李玉的情绪。
“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两人异口同声,一个试探,一个委屈,语毕都是一愣。
简隋英知道同性恋的艰辛,他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但他害怕枕边心上人的厌倦。
李玉听他这么问,心里更委屈了,简隋英怎么会觉得自己嫌他烦了?他怎么会让简隋英有这种感觉?
他把简隋英往自己怀里抱了抱,头抵着额头,声音有些闷闷的。
“我没有。”
“那你……”简隋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发问,好像怎么说都显得自己特委屈特不爷们儿。
那你最近怎么老是推开我啊。
“简哥……”
李玉深吸一口气,把简隋英的脑袋按进了自己颈间,下巴抵在他头顶上,手掌轻抚着他后脑勺上那一根根不愿意打弯儿的发茬。
“简哥,你别吸烟了,有什么事儿跟我说还不行吗?”
简隋英感受着李玉说话时脖颈间的震动,心里一汪水就跟落入了一颗小石子儿似的,推着水波往外泛着圈儿。
他差点忘了,李玉已经长大了,已经长成了一个能让他依靠的男人。
他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但他早就不用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了。
简隋英心潮微动,抬手轻拍着李玉的背,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吸烟对身体不好,我还想和你白头偕老呢……到时候你可不能先抛下我……”
李玉的声音在他头顶嗡嗡地响着,他眼前是温热的皮肤和跳动的脉搏,下面流淌着充满生机的血液。
他感受着李玉脉搏的跳动,似乎能感受到那颗年轻的心正在他鼓膜上跳动,一下又一下敲进他心房,他突然就明白了李玉话里的意思。
他比李玉大了七八岁,万一……
简隋英不敢往下想了,心却酸酸涨涨地难受起来。
他紧紧回抱着李玉,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努力抑制着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哥以后都不抽了,行吗?”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
“嗯,真的。”
简隋英应着,抱着李玉,怀着心事入了睡。
几天后,他正在办公室听着梁秘书的汇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简隋英走到窗边接了电话,和电话里的人交流了大概有十分钟,强压着情绪的激动,最后骂了几句,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梁秘书看他情绪激动,不免有些担心。
简隋英看着她关心的眼神,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叹了口气。
“西安那边的别墅群被停工了,地底下挖出东西了,规模不小,地让政府划走了。”
简隋英说完,忍不住又附上一句国骂。
“一天天的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啊?真是脑子让驴踢了跑到那地方去开发。”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手让梁秘书先回去了。
简隋英看着梁秘书把门带上出去了,重重地把自己又扔回了椅背。
地政府是会赔钱,前期投进去的钱倒也先不说了,但这前期宣传都做了,突然整这么一出,说好了要建又不建了,拿消费者开涮呢这是?
再加上大环境不景气,诚信问题便显得尤为重要。他仰着头,心烦意乱地搓了搓头发,伸手拉开了桌面下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一盒烟。
他内心挣扎了一番,但左右李玉现在也不在这,他就在公司抽一根,回去的时候换身衣服,不被发现不就行了?
他这样想着,迅速说服了自己。从那天过后他确实一直没抽过烟,现在心里的苗头一点着,就开始疯长。
他还真有点想那味儿了。
简隋英一狠心,抽出一根烟点上,刚吸了一口,就听见办公室门响,一抬头就看见了推门而入的李玉。
简隋英诧异地看着他,随即才回过神,赶紧把烟按进了烟灰缸里。
李玉穿着一身铁灰色西装,手里还拿着个文件袋,显然是来给他送东西的。
他看着李玉铁青着一张脸,眼中半是失望半是愤怒,顿觉百口莫辩。
“李玉,你先听我解释,我这刚点上你就进来了,真的!”
“刚点上?那昨天呢?前天呢?我一会不在就看不住你了是吧?你怎么答应我的?”
李玉看着他,往屋里走了两步,把文件袋往茶几上一扔,转身就要走。
“李玉!”
他手刚抓上门把手,就被简隋英喊住了,他自嘲地笑了笑,心情有些悲凉。
“我知道,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咱别闹了行吗?”
李玉深深地看了简隋英一眼,他也不想闹了,但他好像失控了,任由愤怒将他吞噬。
“简隋英,你他妈又骗我。”
说完他便甩上门走了。
简隋英追了出去,刚跑到电梯边就看到电梯旁显示的楼层开始向下变换了。他恨恨地锤了一下按钮,心里一阵烦闷。
李玉走了,晚上一点多还没回来,简隋英实在撑不住了,歪着脑袋在沙发上睡着了。
李玉半夜两点多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灯还亮着,他看着沙发上简隋英带着倦意的睡颜,在梦中也皱着眉,心里酸酸地泛着疼。
他脱了外套,把简隋英抱到床上,出了一身的汗,才掩上门出去了。
他走到客厅的阳台上,看着窗外已经恢复平静的夜色,拨通了梁秘书的电话。
两人交谈了快一个小时,李玉越听心越沉。
最近公司出了点事儿,他不是没感觉到,但简隋英从不告诉他,这令他难受。
他看着窗外深沉的黑,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摔得遍体鳞伤,一半是疼,一半是心疼。
第二天醒来,简隋英没看到李玉的影子,但看到自己躺在床上,便知道李玉回来过了。
他有些惆怅地给李玉打了个电话,李玉没接,只回了一条短信,说是在开会。
他有些失落,但实在分身乏术,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暂时没空去深究李玉的情绪,他得尽快解决公司的问题。
简隋英努力把自己打扮地看上去精精神神的,才抓着车钥匙出了门。
到了公司,路过梁秘书的办公桌时,梁秘书站起身给他打招呼。
简隋英看着她眼下青黑的眼圈,皱了皱眉。
“小梁,昨晚没睡好?”
梁秘书笑了笑,回复他:
“孩子昨晚做噩梦了,闹着不让我们睡。”
说完,她还忙补充道自己不会影响工作,并把一份报表递给了简隋英,极力掩饰着自己说谎的心虚。
简隋英接过报表,也没多想,转身进了办公室。
他晚上回家的时候,李玉又不在,他都洗完澡钻进被窝了,李玉还没回来。
早上起来,他闻着自己身上的酒味儿,看着脖子上的红印儿,想要发火却找不到罪魁祸首。
接下来一连五六天都是这样,李玉就跟躲着他似的。起初两人都忙,他得尽快解决公司资金周转的问题,也没心思去深究。这几天公司大事都解决差不多了,他打电话给李玉对方却总是含糊地敷衍几句,他心里又气又急,李玉不会真被他惹恼了要跟他掰吧?
他给李玉的秘书打电话,秘书告诉他李玉正在开会。简隋英在床上发了会愣,心想着左右他今天是没什么事,索性好好捯饬了一番,冲到地库一脚油门轰到了李玉公司楼下,怒气冲冲地跑到了他办公室门口。
他倒要看看李玉最近一天天都忙什么呢,天天晚回家就算了,还敢天天喝一身烂醉才回家。
会客室就在李玉办公室旁边,他隔着玻璃下百叶窗的缝往里面瞄了两眼,看到李玉正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李玉对面坐着一个中年地中海,两人应该交谈得不错,他看到地中海脸上挂着笑,似乎很开心很满意的样子。
他觉得那个男人看着很眼熟,突然想起来那不是跟自己合作过项目的赵老板吗?
简隋英心里有个想法一闪而过,但抓不住,心情有些复杂地推开了李玉办公室的门,在那张办公桌前坐下了。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走廊交谈的声音,随后是一阵脚步声,然后办公室门开了。
他抬头看向门口,明明是和不久前不同的场景,这场面却有些似曾相识。
李玉看着他有些茫然的眼神,不自然地转过头,把手里的文件夹扔在了门口的沙发上。
刚才秘书告诉他简总来了,他有些惊喜。他已经好多天没看过简隋英那双漂亮的眼睛了,但此刻那双眼睛里却装满了茫然,他有些不忍。
简隋英看他扔下东西,以为他又要转身就走,连忙从椅子里跳了起来。
“你别走!给我站住——”
李玉被他这么一喊,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自己也没打算走啊?
他看着简隋英冲到他面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到了门板上,一张嘴便覆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来得有些急,简隋英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有些粗鲁地扫荡着他的口腔。
李玉被他亲得脸红气喘,扶着他的腰把他拉开,两人津液交缠,在空中拉了一道亮晶晶的细丝。
他抬手抹了抹简隋英的嘴角,眼睛亮亮的,声音中带着欣喜。
“简哥……你来了。”
他看着简隋英红红的嘴唇,泛粉的眼角,只觉得血脉贲张,在心里大骂自己思想龌龊。
“你这几天是不是躲着我呢?”
简隋英揪着李玉的领子质问道。
李玉对他扯了个笑,掌心覆上拽着自己领口的那双手,温声道:
“没有,这几天是真的忙。”
“忙着去喝酒是吧?”
两人都沉默了。
半晌,还是简隋英先开了口。
“小李子,咱不闹了,咱好好的行吗?”
他看着李玉那张脸,不过是一周没怎么见,他却觉得李玉成熟了不少。
“嗯。”
李玉拉着他的手,歪头用脸蛋蹭了蹭他温热的手掌,末了还侧过头在他手心亲了一下。
掌心那一吻好像落在了他心尖上,捂得心热热的。
他突然就想起前天晚上,他半夜醒来想去上个厕所再接着睡,还没起身就被腰间的手臂拉进了那个散发着酒臭味儿的怀里。
他当时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的,被酒味那么一熏反而有些清醒了,就想抬腿把李玉踹下床去,喝这么多回这么晚还敢上床?
“隋英…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听到耳边李玉嘟囔着说了这么句话,当下心就软了,人也没踹,厕所也没去,就那么僵硬着被李玉抱着,近天亮才又睡着,醒来发现李玉果然又不见了。
回想起这件事,他突然觉得李玉还挺那什么……挺可爱的。
他又凑上去亲了亲李玉殷红的嘴唇,突然有些想使坏。
他伸手向李玉下身探去,却被半路抓住了。
“简哥,我马上就又得去开会了。”
简隋英看他呼吸急促却还不得不推拒的模样,只觉得自己更稀罕他了。
他放开李玉,向他抛了个暧昧的眼神。
“今儿晚上早点儿回来。”
说完,他拧开李玉身后的门,笑着走了。
晚上李玉果然早早地回了家,太阳刚刚落下地平面,橙黄的余晖还留在屋子里,他看着餐桌上那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就知道不是简隋英做的。
纵是如此,他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他把西装外套扔在了沙发上,在客厅和餐厅都没有看到简隋英的身影,便又去卧室看了一圈,才发现简隋英正在衣帽间弯着腰穿裤子呢。
李玉看着他挺翘的屁股,以及因为弯腰而拉长绷直的长腿,只觉得喉咙一紧。
他咽了咽口水,才发现简隋英一条腿正往里蹬着的不是他的裤子吗?
简隋英套好裤子,拉紧腰间的抽绳绑了个结,低头看了看宽松裤腿下还裸露着的两条小腿,感觉还挺傻,也不知道李玉怎么就穿得出门。
他转过身看着李玉,扑哧一声笑了。
“知道回来了?先吃饭吧。”
“你、你穿我衣服干嘛?”
简隋英看着李玉脸红的样子,心里一乐。
“勾引你啊。”
李玉看着自己平时练拳穿的衣服套在简隋英身上,贴身的背心把他完美的肌肉分布展示了出来,看上去十分英挺,再配上简隋英自信又勾人的笑脸,就显得格外的……诱人。
“哪有穿运动服勾引人的?”
李玉看着他,笑得格外开心。
简隋英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也觉得这一身是有点傻了,但还是厚着脸皮道:
“这不是穿的是你的吗?虽然是丑了点……不说这些了,小李子,哥错了,以后真的不吸烟了,好——”
他还没说完,就被李玉按在一排放配饰的架子上亲了。
李玉在他唇上乱啃了几下,才放开他,低笑着去拽塞在裤腰里的背心下摆。
“我觉得好看。”
他说着就要去拉简隋英腰间的抽绳,却被简隋英一把按住了。
“别急呀,这还没穿热乎呢。”
李玉听了他的话,也没再继续,一双手转而从他腰后往下探,向那处已经有一周不曾探访过的幽穴伸去。
他一边在后面开疆拓土,一边俯下身,隔着贴身背心舔上了简隋英的乳尖。
简隋英上下都被他这么刺激着,两人都是六七天没沾过荤腥,战火一点即燃。
李玉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把简隋英翻了个身,压在一排衣服上,解开拉链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简隋英上身被李玉压着,双手抓着柜子里那根用来挂衣服的杆,有些急地叫喊着。
“哎哎哎——别在这,老子衣服娇贵着呢!咱出去——”
李玉对他的要求置若罔闻,抱着他的腰,下身顶着他的屁股,趴在他耳边低低笑着。
“简哥,你知道这裤子好在哪儿吗?”
简隋英忍不住在脑子里想了几个答案,贵?好看?穿着舒服?
他觉得也就那样。
李玉没等他回答,便告诉了他答案。
“宽。”
说完,他便伸手揪着一只裤腿往上抹,直拉到简隋英的大腿根,露出了半个屁股,便挺腰擦着裤缝顶进了那个小洞。
简隋英被李玉按在衣柜里操,甚至身上衣服还在,这话要是传出去让那些太子党知道了,够他们乐一年。
简隋英被李玉压着喊了不少浑话,李玉一边辛勤劳动着,一边还得用手在他腿根撑着裤腿,都没法全力施展了,便先把自己的肉刃拔了出来,抱着简隋英滚到了床上。
他分开简隋英的双腿,跪在他身前,解下了系在颈间的领带。
李玉一手抓着领带,一手撑着床,附身看着简隋英,黑亮的瞳孔里闪动着跃跃欲试。
“简哥,我一般和教练对打训练的时候,都会蒙上眼睛。”
他说着,俯下身温柔地亲了亲简隋英的眉心,顺手用真丝领带轻轻地覆上了他的双眼。
“李玉!唔——轻点——”
简隋英被李玉扒下裤子拉起腿一顿乱捅,一双手被李玉按在床上,两人十指交缠,爱与欲通过掌心向对方身体里输送,在五脏六腑间横冲直撞。
简隋英听着耳边难耐的低吟和喘息声,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老婆”,视觉上的禁锢带来的是听觉和触觉上更强烈的刺激。他被李玉压着身子狠狠地顶弄着,到最后叫得声都不对了,在高潮中颤抖着射了出来。
李玉对着他的腰射了一次,乳白的浊液一半落在凌乱褶皱的蓝黑背心上,一半洒在简隋英蜜色的小腹上,两人的精液混在一起,一路从前胸到下腹,蜿蜒在简隋英身前,显得格外淫乱。
他看着简隋英高潮后泛红的身子,微张的嘴唇,低下头和他唇舌纠缠了一会儿才放开。简隋英搂着他的脖子喘气儿,李玉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才坐起身,要去拿床头柜里的避孕套。
他想在里面射。
拉开床头柜,他却看到一个烟盒,瞬间就愣住了。
“隋英。”
简隋英正努力抬着手想去扯开头上绑着的领带,被这凉凉的一声突然给吓出劲了,一下子便扯开领带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简隋英张嘴,声音沙哑中还带着餍足。
“你不是说,已经彻底戒烟了吗?那这是什么?”
他把那个烟举到简隋英面前,拧着眉问他。
“你还要骗我几次?”
李玉举着那盒烟,站起来就准备把它拿出去扔水池里。
简隋英心下一惊,自己都不记得床头柜里什么时候还有包烟。他被李玉压着操得头脑发昏,努力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盒烟是打哪儿来的。
“害,小李子,我真戒了,我发誓这些天我简隋英一根烟都没碰过,这别人送的,不信你看,这盒儿还没拆呢!”
他一边好言好语地哄着李玉,一边举着手指发誓,自己是真的戒了。别说抽烟了,他现在连闻闻味儿都不敢,就怕闻几口就想了。
“谁给的?”
李玉眯起眼睛,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
简隋英看着他那副表情,本想就那么糊弄过去,却脑子一断弦说了实话。
“就那谁,霍乔,这还不都是因为新羽——”
“霍乔?!”
听到这个名字,李玉脸都要绿了。
简隋英什么时候还去见霍乔了?他竟然不知道!
“你还背着我去见霍乔了?”
他想起霍乔那张脸就生气,霍乔给的东西他简隋英竟然还藏着?还放在家里?甚至还放在他们爱的小屋里?甚至就放在床边?!
他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干得简隋英下不来床,看他还敢去见别的男人!
简隋英被他盯得有些心虚,声音都软和了许多。
“那不是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吗?”简隋英狡辩着,觉得自己没说错,瞬间又硬气了起来,“你还说呢,当着新羽和俞家那小子的面儿,看我就一个人跑去了,霍乔没把我笑话死!”
简隋英左一个“新羽”右一个“霍乔”,气得李玉心火直往上窜,扑过去一把擒住了简隋英的被亲得红肿的唇,不让他再喊别人的名字。
他压着简隋英亲了好一会,亲得简隋英都有些喘不过气了,才放过他温热的口腔和湿滑的舌头,将他翻了个身。
他扶着简隋英的腰,把自己硬挺的性器又一次捅进了那个湿热黏滑的甬道,一次又一次地朝最深处顶着,简隋英觉得自己都要被李玉干散架了。
李玉发了狠,插得又深又重,仿佛他们不是七天没做过爱,而是七年没做过。他凶狠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和渴求,无视简隋英叫哑了嗓子的呻吟声,性器被层层包裹的快感让他快要发疯,他只想要占有他,彻底地占有他,让他只能想着自己。
随着肉壁一阵阵不断收缩,李玉低吼一声,颤抖着射在了简隋英里面。
简隋英被他操得连抬跟手指都费劲,眼角潮潮的,趴在被褥里大口喘着气,身体伴着高潮的余波又抽搐了几下,白色的黏液便从后穴口缓缓流了出来。
李玉喘着粗气,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他看到刚才被自己扔在枕头边的烟盒,眼神一暗,便把烟盒捞了过来,撕开了包装。
他抽出一根烟,却没点燃,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着,双眼却还盯着简隋英的后腰,眼中翻涌着晦暗的情欲。
他把带滤嘴的那头朝前,轻轻地推进了那张微启的红润小圆口。
他指尖握着那根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烟,在简隋英后穴里四处剐蹭着,很快那根烟便被浊液浸湿变软,成了垃圾。他看着手里弯折湿皱的高级香烟,往外狠狠抛到了地上,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烟盒,索性直接把烟盒那起来撕开,把那一盒烟全都倒在了床上。
简隋英觉得自己屁股都麻了,半晌才感觉出一丝不对劲,声音沙哑着问李玉在干嘛。
“我帮你清理一下。”
李玉一边说着,一边捏着第二根烟,往里塞着。
“你用的什——”
简隋英没感觉到手指抠挖的感觉,便撑起身扭头去看,就看到了散落在床上的香烟。
李玉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手上动作,眼神温柔,生怕一个不小心伤到简隋英。
简隋英看他垂着头,朱唇轻启,原本十分正常的话语此刻却显得格外不正常。
“既然是别人的一番心意,也不能浪费不是?”
他声音低哑,把“别人”二字咬得极重,他要让简隋英明白,除了他以外的,都是别人。
说着,他似是觉得一根烟太细太软不好用,又往里面塞了两三根。
简隋英没力气去和他争夺,只能哑着嗓子喊。
“李玉,快别闹了……李玉……”
他奋力扭着腰,想让李玉把塞在他身后的玩意儿拿出去,却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按在了床上。
李玉的声音并不大,入耳却让简隋英觉得自己脑子都被炸开了。
“隋英,不是爱抽烟吗?今天就让你抽个够。”
他一边说着,抽出了先前那几根被玩坏的烟,扔在了床外,又挑了几根新的塞了进去。
简隋英起初还在挣扎反抗,用毫无威胁性的沙哑声音放着狠话,到最后干脆也妥协了,被李玉用烟玩儿,他认了,他就是栽在烟和李玉手里了。
一盒烟就这样轮着番被李玉给糟蹋完了。可怜简隋英还没尝着味儿呢,甚至连摸都没摸上一下,那盒烟就遭遇飞来横祸了。
李玉糟践完那盒烟,伸出手指又在里面抠弄了几下,才将他翻回身,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扶着自己热烫的性器又一次挺了进去。
简隋英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还来?再来要没命了。
他紧绷着的神经被李玉捅得七上八下,快感嘶哑着从喉间冲出,整个人有一种快要溺亡的感觉。他只能死死地抱着李玉的脖子,以防自己在情欲的浪潮下溺毙。
两人从晚饭一直做到了大半夜,终是累得双双瘫倒在床上。
简隋英四仰八叉地躺着,觉得自己像是被火车碾了一遍。
李玉也没什么劲儿了,他刚才疯狂地宣泄着欲望,一直到把力气用尽了才不情不愿地停下,却还是努力爬起来,把简隋英搂进了怀里。
两人也没力气去盖被子了,就这么赤裸着躺在床上,肌肤相贴,从彼此身上汲取着最原始的温暖。
简隋英乏得狠了,脑子却又回光返照似地清醒了起来。
白天他从李玉办公室出来,在楼下遇到了正在和别人交谈的赵老板。
他攒了会力气,才开口道:
“赵老板说让我得好好谢谢你,是你……”
不等他说完,李玉便接了他的话。
“嗯,是我。”
“那其它的?”
“也是我。”
简隋英觉得心里暖暖的,突然就明白李玉前段时间怎么天天参加酒局了。
“傻不傻呀你,天天跟他们喝成那样,不要命了?”
他不知怎么就突然又有了力气,抬手摸着李玉的头,心底涌出一股暖流,酸酸的。
李玉只是把他搂得更紧,把头埋在他肩膀处,闷声道:
“简哥,我说过,我会成为能让你依靠的男人,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宝贝儿,哥真没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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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墨非童话(上) |
发布: may1125 - 01-23-2022, 04:50 PM - 版块: 丫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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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墨非童话(上)
文/丫梅
◈ 2022.01.23 李玉生贺
◈ 年代背景架空,功力不足,任何不合情理的地方敢请先当作没看见。
◈ OOC 处亦请多见谅。?
※。※。
从前从前,有一个祥和安泰的小小国度,国都近郊有一片森林,森林里住着一户幸福的家庭。
这户家庭里,有温柔慈祥的母亲,健壮开朗的父亲,以及一个精雕细琢,像白玉一般的小男孩,名叫李玉。
小李玉天真无邪,他相信这世间的灿烂光明,他懂事,对万物充满好奇;他的母亲教他知识与学问,他的父亲经常出国,每次回来都带给他新奇的故事和玩具;厨娘每天做好吃的糕点给他吃,附近的猎人照顾他,教他拳法、打猎。
幸福的孩子,每天迫不及待睁开眼,迎接美好的世界。
不幸的孩子,快乐时光一夕之间戛然而止。
——一场恶疾,带走了美丽的母亲。
母亲的去世不只带走李玉的阳光,更将父亲变得沉默阴郁。他越来越常出外工作,越来越少回家,也许自觉到对儿子照顾不周,于是找来与李玉素未蒙面,刚刚守寡的姑姑,与姑姑的独生子来到家中,希望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姑姑能替他好好照顾年幼的李玉。
然而,就在姑姑住进家中不久后的那一次出差,父亲再也没回来。
李玉只知道,父亲在工作时遇到了意外,他的骨灰,和他从不离身的戒指,被当作遗物送了回来。
那一天,稚嫩的李玉抱着小小身体蜷在父母的墓前,哭得不能自已。
那一天,李玉的世界再度被命运捉弄,天翻地覆了一回。
……不久之后。
姑姑仗着是他监护人的名义,占据了父母留给他的房子、家具,乃至财产。她给自己和儿子吃最好的,用最好的,却将他赶到阁楼上,要他做最粗重的活,俨然当成仆役使唤。
年纪太小的李玉反应不来发生什么事情,他只知道姑姑和表弟是他仅有的亲人了。爸爸最后一次出门前,交代他要听姑姑的话,要照顾弟弟,他是男孩子,要守护这个家……
※
「行,真行!」一声口哨和数个揶揄的鼓掌从床上男人的嘴里手里响亮传出。
男人坐在简陋的木床上,袒胸露体,结实的腰腹与臂膀上裹着厚厚的绷带,绷带被他拍手的行为扯动,露出部份下层被玷染成红褐色的血渍。
「你这故事精彩,简直就是那啥……『灰姑娘』的翻版嘛,你看是不是一模一样?就差给你双水晶鞋参加舞会,拐个公主当老婆了。」简隋英大笑不止,歪了歪身子,从茶几上捞过雪茄,却拿不到自己的打火机,缘由是被说故事的少年一把抢走。
「你伤还没好,别抽雪茄。」
「这点伤我抽根雪茄怎么了,拿来。」
少年冰冷且坚定的拒绝。
「啐,真当自己是管家婆了,随便你。」简隋英挣扎着移动到床边,招手使唤李玉,要他搀扶自己到屋外,晒晒太阳。
李玉对他大爷般的态度习以为常,淡漠着一张脸,非要他套上件厚实上衣,才肯扶他到外头。
「雪茄我没收了,等你伤好再还你。」他让简隋英坐在屋外的躺椅上,又给他盖了厚厚一件毛毯。初入秋的天气,往往这个时间还暖和,却近黄昏时气温直降,他实在不放心这个半点没有自理能力的陌生人。
「我操,你土匪啊,我的雪茄可都是好东西。」简隋英落坐时牵动了伤口,皱眉嘶了一声,然后才厉眼埋怨狠瞪李玉。他本打算等李玉走了,再好好享受吞云吐雾乐趣,这下如意算盘没了。
「你他妈,酒不让喝烟不让抽,你谁啊你。」简隋英咕咕哝哝,心想要不是老子这会儿负伤打不过你,尤得你在老子面前嚣张?
李玉这时候倒是露出笑容,叮咛他说:「我回去做饭了,你要饿了先吃点面包,我忙完就拿晚餐过来。」
「去吧,灰姑娘。」简隋英邪气笑高一边嘴角,挥手要他快走。
「我不是灰姑娘。」李玉正色道。
「知道了,辛德小玉玉。」简隋英不改戏弄,镶在出色脸孔上那双璀璨宝石双眼更像折射着阳光,将许多不可说的情绪映照入他的眼里。
李玉暗暗咽了口水,他告诉自己,是因为这人太张狂太可恶了,以及自己要赶紧回家做家务,才会心跳加速,如果能留下来,他一定想办法好好将这男人折服。
「我走了。」少年转身的背影,别说有那么点落荒而逃。
「回见啊。」青年注目的视线,除了戏谑,还有些思量。
※
时间是莫约半个月多前,李玉在打猎时遇到了简隋英。
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男人,浑身是血倒在他的猎物旁。若非他的猎物身上插着他的箭,他险些要以为简隋英是猎物所变,而他猎捕到的是一只妖精。
李玉将简隋英背到猎人的小屋里——老猎人在去年过世了,将他的小屋留给了李玉。
李玉在小屋里照料简隋英一整夜,所幸他除了失血过多,受的都是皮肉伤,李玉在跟猎人学习狩猎时,也学了许多创伤治疗方法。
他在简隋英身旁守了一夜,确保他没有发烧,直到天快亮时,才带着处理过的猎物回家,煮了一锅鲜美肉汤堵住姑姑刻薄的嘴。
——姑姑不擅理财,这些年的挥霍,将父亲留下的钱财花得所剩无几,这大半年来,甚至丢给他只够买普通蔬果的铜板,却要求他餐桌上得有鲜鱼嫩肉盛盘。
李玉不想直面同她计较。家里除了姑姑与表弟之外,还有从小照顾他,如今身体大不如前的厨娘,姑姑如果指使不了他,就会转而去欺负厨娘,因而这半年来,李玉才会经常到森林里打猎,捕鱼,来取得新鲜肉类,也更有理由为厨娘与自己加菜。
当他忙完白天家务,再度回到猎人小屋时,不得不说有点担心那个人会不会已经断气在里头了?
幸好,陌生人除了昏迷不醒之外,其余的生命迹象堪称良好。
就这样,李玉在自家与猎人小屋间来回奔波了两日夜,直到第三天午后他来到小屋之时,终于看到清醒的男人撑着伤残的身子,背靠墙壁,锐眼瞪视打开屋门的自己。
那时候,李玉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只负伤的豹子。
男人的嘴角紧抿,目光凌厉满怀防备与戒慎,所以他放轻动作,站在门口与他对峙。
「是你救了我?」陌生人问。
「嗯,是我。」李玉回答。
「这里是哪里?」他继续质问。
接连的问句,李玉耐心回答。
是猎人的小屋。是普通村民,住在附近。为什么救他?因为刚好遇到,顺手而为。
「知不知道我是谁?」陌生人问这句话时,剑眉星目略眯起。
「不知道。」李玉平淡回答。他的确不晓得男人的身分,但他知道一般人不会倒在森林里,身负重伤,而且当时他身上穿着异国的服装。
这时陌生人上扬唇角,终于是放松一身戒备的笑。
「你叫什么名字?」
「李玉。木子李,玉器的玉。」
「李玉,玉器的玉。」陌生人将他的名字含进嘴里,吞吐咀嚼,然后放肆笑说:「这不是小姑娘的名字吗?怎么用在你身上了。」
「也许,是想讨个吉祥。」李玉对他的调笑不感到冒犯,却是露出丝毫怀念。姓名,是父母留给他的,少数别人拿也拿不走的馈赠。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李玉对上他的视线,轻声问。
「简隋英。」
陌生人报上名姓,然后看他同样将之放在嘴里念过一次,却没有任何异样表情,好像这三个字分开来与结合,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三个字,不具有其他意义。
直到此刻,简隋英才真正发自内心的,露出放松的笑容。
并昏睡过去。
※
再醒转过来的简隋英,却是一反昏睡前的戒慎,开始没脸没皮的骚扰李玉。
「怎样,哥这身材怎么样,这身肌肉漂亮吧?」
先是嚷着自己好几天没洗澡了,使唤李玉替他换药的时候也得替他擦澡,然后当李玉给他擦完全身,剩下重点部位要他自己来的时候,他竟敢搭着李玉的手背,看似要往自己那处滑过去。
「送佛送到西呀,怕什么,我有的你也有,帮我处理一下。」那个「处理」两字隐含的暧昧,即便是未经人事的李玉都听出问题。
那回的结果,是李玉猛地抽回手,将热毛巾往他某伤处狠很砸下,嘴里爆了句含混不清的「去你的」,就气急败坏摔门出去了。
门里的简隋英有没有因此旧伤复发不知道,至少之后他确实收敛不少。
接下来的两三个星期,简隋英继续在小屋里养伤,李玉继续每天拨空来照顾这个简大爷。
简大爷说,他来自外国,第一次来这个国家做生意,半路倒楣遇到抢匪杀人越货,他拼了命逃进森林里,最后才遇到李玉。
简隋英并且从李玉口中熟悉这个国家的风土民情,问着问着,问到人家家务事去。
那晚入夜后,李玉带着晚餐到小屋与他一起用餐,接着烧了盆热水给喊了好久想要泡澡,再不洗澡他这极品俊男就要臭馊了,伤口复原良好的简隋英。
简隋英照旧赖着他帮忙脱光衣服,帮忙扶着他坐进浴桶。两三个星期过去,如今李玉已经从一开始轻易面红耳赤,到现在仅是耳根稍红,适时别开眼球以免看太多不该看的。
其实他分不出简隋英有几分存心戏弄,几分真实需要他出手相助。他知道简隋英其实已经可以自己下床行走,做些简单动作,但他也知道,多处创伤在他动作的时候,依然会疼痛的让他闷哼,紧皱眉头。
他知道这男人在卖力吊儿郎当的同时,也卖力活着。
李玉稳抓简隋英手臂,直到他妥当坐进木桶,全身浸泡到温水里后,才放开他。
简隋英舒服的大叹一声,捧水浸润他那一张,自诩举世无双的俊脸,再转头用问句勾拉住李玉的背影。
「李玉,你就这样闷不吭声,让你姑姑霸占属于你的财产?」
李玉的脚步顿下,想了想回答:「她霸占不了,房子和土地等我成年后,就会回到我的名下,其他钱财,她花去便花去了。」
简隋英「哦」了一声,「原来是个大方的小地主啊,那你还要多久才成年啊,小玉玉。」
「快了,不用半年。」李玉说到这,语气明显轻快了起来,「过了明年一月,我就可以重新整理我的房子了。」
他一直背对着简隋英,因此没看见他柔软的,审视的表情。
简隋英忽然叫了一声,吓得李玉赶紧回头,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结果是这男人又在耍无赖,「小李子,帮哥洗个头吧,我这头痒死了,再不洗都要长虱子了。」
「你真是,洗个头需要乱叫吗?」李玉为了掩饰自己片刻前的紧张生气,走过去抓他头发的模样,不说还以为要打架去。
「轻点,李玉,把哥抓秃了就不帅了。」简隋英倒是镇定,仰高脖子将自己头颅送出去,让他冲水,抹皂,可能真是头皮让李玉抓爬的太舒服了,好一阵子那张讨人厌的嘴都没再说出半个字。
从李玉的角度看过去,简隋英确实拥有足以如他自豪的五官,高挺的鼻梁,密长的睫毛,红润的嘴唇时常勾着让人又气又为之吸引的笑意,突出的喉结,俐落迷人的锁骨,饱实的胸膛……
忽然惊醒自己越看越偏差的李玉赶紧别开视线,并且庆幸简隋英没有发现。他迅速帮他冲洗好头发,然后推他肩膀,要他爬起来别泡了。
「干嘛啊,还没过瘾呢。」简隋英埋怨。
「差不多得了,你伤还没全好,起来擦干了。」李玉如同以往一样,冷淡催促。
「真是,管这么多。」嘴巴上嫌弃,简隋英身体倒是配合着让李玉拉他站起,包裹布巾。
他们在暖炉前烘干头发,烘暖身子,这次不等简隋英支使,李玉主动拿毛巾罩住他头颅,仔细擦干他头发。
简隋英身体被包在毯子里,十根脚趾头露在火炉旁,扭动烘烤。
「李玉,你拿回房子后想干嘛呢?」
他头顶上的十根手指头停了一会儿,又继续动作。
「我存了一些钱,够给家里另外请一个帮佣打理家务,我自己得去城里赚更多钱,才能让这个家维持下去。姑姑和表弟,如果姑姑还想留下来,我会给她一些零用钱,但不会再让她挥霍下去,而且表弟必须去寄宿学校学习,这些年她把表弟宠坏了,继续留在她身边,只能学会败家而已。」他连串说出,显见早就思考过的打算。
简隋英专心听着,点了个头,「这事儿简单,不用等到你成年才行动。你说你想去城里赚钱,你会些什么?」他这时的模样虽然只是衣衫不整窝在暖炉前偎火的落魄男人,语气里骤然显露出一股领导者的威严。
李玉也察觉了,于是正经回答:「我爸爸以前是做艺术品和古董买卖的,他教过我一点,我想,去城里的古董店学几年,学好了,以后自己开店,或是跟家父一样,出国物色商品,找买家。」
简隋英听到这里眸光一闪,「你对你父亲的工作知道多少?」
「什么意思?」李玉发出疑问。
简隋英瞬即收起眼底精光,回答他:「我是说,古董买卖,令尊教了你些什么?」
于是李玉接着回答他,从前父亲如何教他辨认古董真伪,品质,乃至有些瑕疵为何让商品贬值,有些反而增值等等。
简隋英听他说了会儿,反问:「那价格呢,你知道行情吗?」
这时李玉的回答就犹豫起来,几番思考后向简隋英说了几个数字。
简隋英笑着摇头,「现在不是这样算了,你,会记账吗?」
「会。」李玉斩钉截铁回答。
「那好,你拿纸笔给我。」简隋英接过纸笔,并要他再去拿当初跟着自己同时落难的一袋贴身物品。他写了一封信,从袋中取出一只戒指涂上墨水,往纸上盖印;然后又拿出支票本,往上头写了一个数,又签上名。
「明天你去城里,把钱领了,先去找个合意的帮佣,然后去XX艺品找工作,那是你们这儿口碑最好的古董店,没错吧?这是推荐函,剩下的就靠你自己能力了。」简隋英将事情发落得行云流水,反倒是李玉拿着被交代的信件楞在原地。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李玉。
「傻小子,你救了我一命,也就你不知道要趁机好好噱我一笔,这些当作开头,你尽管放手做你想做的,别怕。」简隋英难得看他露出傻样,哈哈大笑乐得伸手去揉他后颈。
李玉望着他,皱紧眉头,「你到底是谁?」
简隋英习惯性想叼根雪茄,纔想起雪茄都被眼前少年没收了,啧了声,嚣张回答:
「我是谁?你是辛德小玉玉嘛,那我就是你的神仙教父,要帮你实现所有愿望啰。」
※。 ※。
还是写不完,所以先段落在这里,争取过年前完成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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